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我上前一步抓住李凤鸣,把她用力甩向墙角,李凤鸣重重撞在墙上,我一脚踢倒挣扎着爬起来的郑晓明,抽出准备好的绳子,按倒李凤鸣将她捆了个结实,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李凤鸣制服了,这个女人警惕性也差点。 好了,我抓起郑晓明,打了她个耳光,把她按在地上,我迅速脱去衣服,把昂首挺立的肉棒插进郑晓明的后庭里:「啊……痛死了!!痛死了!!不要呀!……妈妈救救我呀……妈妈……啊!」我的肉棒在郑晓明已经受伤的后庭里疯狂地抽插着,郑晓明的惨叫,她妈妈的尖叫在我耳边交织着,当着母亲的面强奸女儿这给我的刺激和快感是很大的,加上郑晓明那紧紧的屁眼,我很快就射了。 郑晓明伏在地上不住的哭泣,她妈妈在地上挣扎着想过来救她的女儿,我拉住郑晓明脖子上的绳套,用力扯,骂道:「小母狗,你怎么还是这么贱,非要操你屁眼你才老实,老子勒死你……」郑晓明又被我勒的翻了白眼,这个贱人,每次都要用死来吓唬她,看来以后要用心调教调教她,只用死亡、暴力等是不能轻易征服一个人的心的。 我看郑晓明呼吸已经很困难了,而且李凤鸣那刺耳的惊叫也让我实在受不了了,我松开绳子把郑晓明放下让她喘口气,踢了她一脚说:「小母狗,不要看着你妈妈来了,你就觉得你有希望了,你是小母狗,你妈妈就是母狗,你们母女没什么区别,你姨妈为了她女儿把你们母女都出卖了,你们母女就乖乖认命吧,老老实实的给我当母狗我或许还会让你们好受些。」李凤鸣现在好像才明白些什么,她大叫着,咒骂着我,她们母女的叫声都让我很反感,不过郑晓明现在好了些,浪叫的声音最起码我不反感了,为了让李凤鸣闭嘴,我只好撕了块破布堵死她的嘴。 我拉过郑晓明说:「小母狗,还记得当我的宠物第一条是什么?说!!」郑晓明恐惧的看着我小声回答道:「主人说的首先是要听主人的话,主人让我往东我决不能向西……」「嗯,你很清楚,好,现在你听我说,你眼前这个人是你妈妈,你妈妈以后就是我的宠物了,不过她现在很不听话,就像刚开始时的你一样,你知道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宠物,你就替我让你妈妈变老实吧!」「还有,你妈妈也很骚很欠操,来,去把你妈妈的裤子脱下来,用你的舌头去慰劳你妈妈那欠操的骚穴吧!当年你就是从你妈妈那骚穴里出来的,你也和你妈妈一样骚,这要感激你的妈妈呀,快去舔你妈妈的骚穴。」我说着解开郑晓明手脚上的绳子,但没有松开她脖子上的绳套。 郑晓明在我的威逼下,慢慢的向她妈妈爬去,李凤鸣绝望地摇着头,疯狂地扭动着身体,郑晓明很犹豫,一边是自己的亲妈妈,一边是死亡的威胁。我有些不耐烦,我按住李凤鸣,把她的双腿分开后抬起,和背后捆绑双手的绳子绑到一起,然后用那把美工刀将李凤鸣的衣服割碎撕下。 我拉过郑晓明,指着李凤鸣那略成褐色的肥厚阴户说:「小母狗,看见你妈妈那淫荡的骚穴了吧?来,去替你妈妈清洁一下她那淫荡的骚穴,快去……不去我就操烂你的屁眼……」我又踹了她一脚。郑晓明终于经不住我的恐吓,爬到她妈妈跟前,把自己的脑袋深埋到李凤鸣两腿之间,用自己的舌头用力舔着她妈妈的阴户。 李凤鸣被自己的女儿舔阴户有没有快感我不清楚,反正我的肉棒插在我女儿俞巍的小穴里还是很舒服的,我给俞巍松了绑让她坐在我身上,我一边插她的小穴,一边和她欣赏李凤鸣被舔小穴的骚样。俞巍好像也认出李凤鸣来了,她一开始还有些害羞,可是在我肉棒的猛插下,很快就浪叫起来,并且一口一个爸爸叫的起劲。 李凤鸣下身被自己的女儿舔着敏感地带,自己不论怎样挣扎都不能阻止女儿的举动,耳边不停传来俞巍的浪叫声,李凤鸣羞愧难当,可女儿的舌头却偏偏让自己难受得要命,李凤鸣也只有依靠扭动自己的身躯来减缓一下难受的感觉,但却无法抑制不停涌向心头的快感。 看着李凤鸣已经略显红潮的脸,我按倒俞巍又猛抽了几十下,让俞巍又一次泄了身。然后我抽出挂满淫水的肉棒,走到李凤鸣母女面前,近距离的观赏郑晓明卖力的表演,不过俞巍那湿湿的小穴没有满足我的肉棒,我本想继续操郑晓明那紧紧的屁眼,不过又考虑到她现在正在帮我舌奸她的妈妈,还是值得奖励的。 我抱起郑晓明,让她改变了姿势,我把李凤鸣放倒在地上,让她和自己的女儿成69式,让郑晓明的脸埋进她妈妈雪白的大腿之间继续吻、舔她的蜜穴。我的肉棒则插入郑晓明的小骚穴,在李凤鸣脸上奸淫着她的女儿。被我肉棒一插,郑晓明停了下来,她一边享受着主人那粗大的肉棒给自己带来的快感,一边注视着她妈妈那成熟诱人的阴户。 郑晓明虽然平时挺放荡,不过这还是第一次那么清楚地看到别的女人的桃源蜜穴,而且还是自己妈妈的蜜穴,被自己的汗水和女儿的口水浸湿的阴毛湿答答的贴服在李凤鸣的阴部,那已经有点膨胀的阴核像个可爱的红樱桃似的充满了巨大的诱惑。 在我的示意下郑晓明伸出舌头的包卷住了她妈妈那可爱的阴核,整个嘴巴也把蜜穴完全含住,灵活的舌头像小狗一样在她妈妈的阴蒂上挑逗。 「妈妈……好性感啊!」郑晓明在心里第一次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哦……哦……不过主人的肉棒更舒服……」郑晓明胡思乱想着,李凤鸣阴部的骚穴味道更刺激了她不遗余力地舔阴缝。 我的肉棒在郑晓明小穴里卖力的抽插,流淌出的淫水都落在李凤鸣的脸上,下身传来的刺激加上眼前如此近距离的春宫表演让李凤鸣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下身也渐渐不听话,分泌的淫水越来越多。 郑晓明发现了自己妈妈的这一变化,不知道为何她自己都莫名的兴奋起来,对自己这一变化,郑晓明都不能理解,她现在心里已经有了一种感觉:只要让主人高兴,我就高兴,主人一高兴就不会杀我折磨我了,所以我就要让主人高兴。这种感觉已经越来越占上风,有了这种想法,加上我肉棒的不断鞭策,郑晓明自然更卖力。 羞耻、惊吓、屈辱……种种感觉交织在李凤鸣的脑海里,逐渐失去控制的身体终于背叛了她的意识,蜜穴「噗吱」一声在郑晓明的脸上和嘴里泄了个痛快,郑晓明的脸上流满了她妈妈的蜜汁。郑晓明毫不介意的替她妈妈清理完蜜穴上的淫水,作为奖励我也把我的阳精浇到郑晓明的小骚穴里和李凤鸣的脸上。 我抽出已经软下来的肉棒,感到有些疲累,原来我可没有这么疯狂过,我和我的女朋友原来最多来三、四次就不再继续了,今天都干了五、六次了,看来还要继续,我要好好的休息一下了。我站起身来,看了一下身下的李凤鸣,这个女人已经失神无力的躺在那里,郑晓明也趴在她身上喘息着,小穴里的淫水混合着我的精液还在往外流,都流到身下她妈妈脸上。 我坐下休息了一会,看郑晓明恢复得差不多了,我说道:「小母狗,刚才干得不错,你那母狗妈妈果然比你更贱,竟让自己女儿给舔泄了,不错。小母狗,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吗?把你那母狗妈妈干得更浪,让我满意,要是干得好我就继续让你的小骚穴饱尝主人的大肉棒,否则,我就操烂你的小屁眼。」「主人……我……我能问问吗……」郑晓明生怯的问道。 「说。」我看着她。 「主人,怎、怎么才能让主人满意?我……我是说我妈妈……」「这个简单,只要你妈妈亲口求我,让我操她的浪穴就算我满意了,明白了吗?」我回答道。 「主人,能不能把我妈妈腿上的绳子松开,行吗?」郑晓明又问。 看这个样子李凤鸣是想跑也没力气跑了,我也不怕她跑了,就同意松开李凤鸣腿上的绳子。 我看着郑晓明进一步的举动,只见她分开李凤鸣的双腿,她们的玉腿交叉在一起,浪穴也紧贴在一起,郑晓明开始摆动臀部,两个小穴激烈的摩擦着,四片阴唇不住的翻动着。随着她俩越来越激烈的摆动,淫水也被她们磨得四处飞溅。 看着眼前的景像我吃惊的张大了嘴,靠,磨镜子,以前只听说过,没见过,没想到在这里,在这对母女花身上见到了。这个郑晓明还真不是一般的浪,不知道她怎么能会这些东西?连同性恋的都会。幸亏有今天这些事发生,要是没有以前那些事,我找了她做女朋友,她还不整天给我找绿帽子戴!!……不过眼前这香艳的场面,使我本已疲软的肉棒重新又坚挺起来,可看着她们这么激烈的磨镜子运动,我又不好意思再去打扰她们,只好把注意力转到翘着大屁股趴在地上、还没有从刚才的高潮里缓过劲来的俞巍。 俞巍那高翘的大屁股正好把她那诱人的小穴和屁眼展露在我眼前,没有给俞巍开苞我很遗憾,她的后庭嘛我就当仁不让了。我在俞巍那还湿润的小穴里抹了些淫水做润滑液用,然后插入手指为俞巍「热肛」,接着一下抱起俞巍,顶在她肛门口上的肉棒趁势猛然插进去一半,俞巍痛得咿呀怪叫,呵呵,她的后庭还真小,把我的鸡巴束得紧紧的,插起来感觉更好。 我不管她的哭叫,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是一个劲地抽插,俞巍痛得直哭直求饶,我才不管,既然都叫我爸爸了,让爸爸操操屁眼又怎么了! 俞巍可能是下午给我和李凤吟弄惨了,不一会她就昏迷过去,她的后庭也流了些夹着血丝的淫水,不过这样插起来更加舒服,我弄醒她就狠狠的插她,她也开始适应我的抽插,惨叫也变成了浪荡的叫床,只是间中杂着几声「不要」,并不如操她小穴叫得那么悦耳。 当我操得正过瘾的时候,门开了,李凤吟走了进来,看见被我操后庭操得浪叫不止的俞巍后,对我说:「小瑞,你的女儿还真浪,让人家操屁眼都能有这么大的快感。」我接着说:「我女儿厉害,你侄女更厉害,你看看她把她妈妈给磨的。」李凤吟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见郑晓明和她妈妈那纠缠在一起的玉体,看见地上那一滩亮晶晶的淫水,顿时呆了,过一会才说:「我太小瞧郑晓明这孩子了,想不到她竟然会这样……」李凤吟来了,我就放过了俞巍,我示意郑晓明停下,然后抓起李凤鸣,对李凤吟说:「李姐,你姐姐可比你浪多了,她说什么我都不会放手了。这样吧,今天天已经不早了,我也不能走了,今天我就先在你家暂住一晚,等明天我们就走好吗?」「行呀,那今天晚上要不要姐姐陪你一晚上呢?」李凤吟对我说。 天,这个荡妇还真不容易满足,不过我今天的心思是在她姐姐身上,另外今天晚上我还要策划怎么对付琳琳,还是不要和李凤吟在一起的好。 「李姐,今天晚上就算了,我还想和你姐姐趁晚上好好交流交流感情,这样吧,明天我走之前再好好的用我的大肉棒慰劳慰劳姐姐怎么样?」看着李凤吟一脸不高兴的样子,我赶紧把俞巍推给她说:「要不今天就女代父职吧,让我女儿今天晚上好好陪你玩玩好吗?不过李姐,你可不要把俞巍弄得下不了床,明天我们还要赶路呢?」李凤吟显然对虐待俞巍很有兴趣,同意了我的建议,说:「那你就好好招待招待我姐姐她们母女吧,俞巍今天晚上我来招待招待她。」「那今天我睡哪间屋,睡我家小母狗原来的房间吗?」我问。 「行,去她房间就行。」李凤吟回答我,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拉俞巍走。 「那琳琳呢,就让她在地下室?不冷吗,还有刘迎花呢?」「琳琳我已经给她准备好被褥了,刘迎花在楼下她的房间里呢!」说完,李凤吟就拉着俞巍走了。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唉,看来今天晚上俞巍是有得苦受了。我拉起李凤鸣,牵着郑晓明一起去了郑晓明居住的房间。 迷奸强奸到通奸,奸情更甜 李明又来了,他要借十万元。我当然不肯啦!可是他又跪又拜,说是欠了贵利走投无路,一定要我借钱救命。上次也是这样,後来甚至用他太太的肉体来打动我的心。结果,我竟然和他的太太一夕风流。不过那次她根本被她老公灌醉了,醉得像死人一样。 那一次是在李明家,深夜里,李明将门匙交给我。说他天亮才会回家。李明走後,我上楼开门,我摸进去,关上门後,感到份外刺激! 我四处看了一会,便走近睡房,即闻到强烈的酒气。房内一片漆黑,亮了灯时,只见一个女人醉躺床上,显然有七、八成醉意。这最好,既不会认得我,又会有反应! 这女人一定就是李太太了,她海棠春睡、酥胸半露,真是一个天生尤物。我见了立即兴奋起来了,自己脱光衣服,一步步迫近,将她的衣钮一粒粒解开。每解一粒,心就狂跳几下。当除下胸围时,一对丰满的乳房弹跳出来,摇动不已。我禁不住伸出两手去摸捏,见她已沈醉如泥,便大胆地又握又抓。 李太太乳房弹力惊人,我两手都握得软了,她却依旧高耸。这时,我已急不及待剥光了她衣服,压向她身上。但是当我的鸡巴进入那迷人的屄洞内时,一片湿热就迫得透不过气来,上半身压下那对弹性十足的乳房,就比睡在弹弓床还舒服,我已忍不住了,我吻向她的小嘴时,忍不住大股精液在她的淫屄内发泄了! 此刻我已无能为力,只好在李太太身旁躺下,熟睡了两小时。醒来时,看见身旁那完全裸露的女人肉体,又引起色欲的冲动,马上又翻身压在她身上。 李太太的阴道里还蓄满我刚才射入的精液,我那条粗硬的鸡巴轻易就滑入她那滋润的屄洞里。李太太已熟睡,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使我感到遗憾,但仍控制不了色心,两手扶着她的盘骨,作旋转式的冲刺。在旋转中,李太太一对足球般结实的乳房,也在旋转着,她那醉红的脸,诱人的小嘴,充满了诱惑。 我狂吻她的嘴,嗅着她的体香和发香,压在弹力十足的大肉球上,简直令人神魂颠倒。 吻了一会,我又全力抽插了二、三十下。速度越来越快,李太太那对豪乳,抛动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快,简直像海面中括起十号风球,一个个巨浪惊涛拍岸,使我眼花撩乱,惊心动魄!我的高潮来临了,两手出尽全身气力,死捏着两座豪乳,我觉得就快向她发泄了。那时,我两手都握得软了,弹力过人的乳房上,留下鲜红的手指印。我放了手,改用口去吸吮乳头,又忍不住大力咬下去。 “呀!好痛呀!”李太太在睡梦中低叫,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将我吓了一跳,以为她会醒来。但她没有,在她痛苦的脸色上,也流露着淫荡的满足,嘴角在淫笑。我明白了,她在睡梦中仍感受到自己的浪屄被大鸡巴塞满的充实和快感。这使我的兴奋到达了顶点,努力将最後的精液射给她,又狂吻李太太的淫荡的小嘴,用力拥抱她,使胸部压在她那对诱人的豪乳。 当我发泄完,伏在李太太身上不动时,突然感到她粗大的喘息,使我更觉得高兴和满足,我拥抱一丝不挂的李太太,一直睡至天明。起来时,我见李太太似有醒来的迹像,急忙穿回衣服逃走。 临走前,我依依不舍吻别她充满诱惑的红唇和羊脂白玉般的乳房,当吻向她的大腿时,我看着李太太一对豪乳上被捏至青蓝处处,和阴道内流出我的精液,心里感到份外满足!踏出门外时,刚好遇见李明回来,便得意地一笑,大方地给多他五万元,好他还清贵利数。 这已经是几个月前的事了,然而现在想起来,我虽然尽情地玩弄过李太太一丝不挂的娇躯,而且也在她的小屄里射过精液,却她只是在她不省人事的状态下任我所为,所以我仍觉得有点儿美中不足,实在是意犹未尽,只是没有说出来。 李明也看穿我的心事,便说道“还是用我太大做抵押吧!” 我正中下怀,却狡笑地问“你太太抵押有甚麽用,我还有甚麽益处呢?” 李明低头说道“你想对她怎样也可以呀!” 我摇了摇头说“又像上次一样吗?我可是没有兴趣了。” 李明无可奈何地说道“你对她没兴趣,那就没有办法了!” 这次倒轮到我着急了。我想了一会说“你太太虽然动人,但如果像上次那样,等如一个死人,我要的是一个活力诱人的少妇!” 李明擡起头来说道“这个你倒可以放心好了,我半哄半吓,她一个女人,定会向我屈服的。” 我停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好吧。不过,十万元太贵了,五万元吧。” 李明着急地说“五万元我实在不够钱还给别人的!” 我淡淡地说道“那可是你的事。而且你太太又不是处女,怎值十万元,要不是我看上她,五千元也不值。” 李明又跪又拜,求我可怜可怜他。我才先给他五万,事成後再付五万。李明极为难地答应了。他说地点由我选择,时间则要由他决定。我告诉他可以在我的别墅,那是一个清静的村屋,附近十室九空,村民多已搬走。我将那里的锁匙交给李明,叫她把太太带到那里等我,於是他就回去了。 第二天,李明告诉我说将会和太太去那儿旅行,并说他太太已答应和我上床了。 下午,我驾车到达村屋附近,见到李明,李明叫我自己上楼,我上至三楼,果然见到李太太坐在椅子上,好像等人。我上前叫了一句李太太。她回头见是我,十分奇怪,问我有没有见到李明。 看着李太太一对结实如是足球的大奶,想起那天晚上肏她的情形,我禁不住鸡巴又举起来了,被李太太看见,她的脸也红了。 她的眼光赶紧徊避,但我已上前。她转身想走,却被我从後面抱住,两手用力握住一对丰满的乳房,鸡巴顶住了她的臀部。 “救命呀!”李太太大叫起来。 “李太太,你这个傻女人,既然答应和我上床,又何必这样呢?”我动手解了她一粒衣钮。她疯狂挣紮,然而衣钮很快被解了三粒。我的一祗手,已伸入胸围内,紧握着她的豪乳。我说道“你丈夫欠了贵利数,我给了他十万元,条件是你和我上床。若没有我,你老公已被人斩死了!上次你们被人追斩,难道你忘记了吗?” 我揭起她的裙子,隔着内裤,拉开自己的裤链,拔出大鸡巴,磨擦着她的阴唇。另一支手指轻揉她的乳头。我的嘴在她的後颈上乱吻一通。在这样的情形下,李太太知道呼救也没有用,便假装顺从道“但你不能这样急色,会吓怕我的!” 我知道她逃不了,便放开她说“好,我会很温柔对你的。” 李太太急忙扣回衣钮,脸一阵红一阵白,因心中剧跳而使高耸的胸脯抖动不已,起伏不停,那副惊魂小鸟的样子煞是诱人。 “李太太,可以上床了吗?”我靠进她身边问,她在慌乱中东张西望,忽然对我说道“这样做爱只不过几分钟,那有甚麽意思呀!” 我笑着问道“你有甚麽好提议吗?” 李太太回答说“不如我们先喝酒,调情一下吧!” “真的?那太好了!”我知道这少妇在拖延时间,但我成竹在胸,觉得玩一下猫捉老鼠的游戏,更有意思。於是和和李太太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在雪柜取出啤酒和汽水来,她立即说道“你喝啤酒,我喝汽水。” 我心中暗笑,这女人果然狡猾,想灌醉我然後逃走。她太天真了。就算我喝十罐啤酒,今天也不会醉的。然而我故意说“那可不行,你要陪我喝酒。” 李太太摇了摇头说道“我不会喝!” 我的手搭在她肩头上说“怕甚麽呀!”喝醉了可以上床睡嘛!“当李太太进退两难之溕,我取出纸牌来说”我和你玩纸牌吧!我赢了,你是喝一罐啤酒,脱去一件衣服。我输了,喝二罐啤酒,公平吗?“事到如今,她也不得不答应了。 第一局,李太太就输了,她只好脱去恤衫,上身祗有胸围。她那一对尖挺丰满的乳房,好像要挣脱胸围,爆裂出来。虽然我上次已经肆意摸玩过,但仍使我两眼放光!她也因我色迷迷的眼光而加速心跳,胸脯起伏更大! 第二局,她又输了,祗好脱去了裙子。她那雪白的大腿,赤裸地暴露出来,多麽迷人!我就大饱眼福,她则心慌意乱,无计可施。 第三局,她赢了。我喝下二罐啤酒,面不改容。李太太十分失望,她认为即使我连喝几罐,也不会醉的。 第四局,她又输了。这一次,一是脱胸围,一是脱内裤。但她两样都不想脱。”怎麽啦!你还不脱?“她正犹疑,我想动手,她祗好自己脱下胸围。一对豪乳像活鱼般跳跃出来了,在我面前抖动不已,她见我好像想吃了她,急忙两手掩胸。 第五局,还是她输了!她无可奈何地望了我一眼,站起来,背向我脱下内裤,终於一丝不挂了。由於她的害怕,在她转身脱裤时,一对大白奶子如树上的水蜜桃遇上狂风一般,大力摇动着,却没有跌下。我乘机上前,两手从後面抓住她的两个羊脂白玉般的大奶子。她恐惧地挣紮说”不要这样,放开我!“我说道”你想反悔吗?已经调情够了吧!“李太太争紮着说”但我也要洗澡的,是吗?“我又放了她,暂时忍住,我知道她逃不了的。 李太太取回衣服,赤裸走入浴室,马上关上门,穿回衣服。她打开窗,下面虽是草地,却是三层楼高,如果她不顾一切跳下去,不死也重伤! 几分钟後我拍门,她不肯开门。我说道“你再不开门,我撞门的!”她认为我不可能撞破门进去的,并不理会。我撞了几下门,却打不开,於是放弃。 我点上一支姻,来回度步。忽然看见地上有甲虫走动,心生一计,走到厨房,打开碗柜,果然有不少。我用盒子捉了几支大甲虫,在浴室的门放入去,敲着门并大声说道”李太太,甲虫来了!“李太太大声尖叫,开了门想逃出,却被我推回浴室内。我拥吻她,上下其手,她在慌乱地挣紮,我滑脱了手。她想冲出去,被我伸出脚,绞绊跌地上。她马上爬起来,却被我用花酒喷向面部、全身。她两手掩眼,全身湿透夺门而出逃走。我马上追下楼。 我狂性大发,边走边脱去身上的衣服,赤膊追她。李太太因穿了高跟鞋,被绊倒地上,我没追上去,停下来脱去西裤,祗穿着内裤再追她。李太太甩了鞋子,赤脚狂跑。 但我很快追上她,一手抓向她恤衫的後衣,在快要捉住她的时候,她自己脱了恤衫,被我抓在手中,她却脱身逃走。 她走向乱草丛中,我追到扑上去,从她背上,将她的胸围大力扯脱出来。然後在她背上乱吻,两手也穿过她的腋下,大力抓捏她的乳房。李太太忍痛挣紮,向前爬。我两手抓着她的裙子,但她努力爬,又被她脱身。不过因为我的手已拉下她裙子的拉链,抓着她的裙子,结果裙子连内裤也甩脱了。她又一丝不挂了! 我迂徊包抄,在另一个出口等她。索性把内裤也脱去,伏在地上不动,李太太出来了,她祗顾向前跑。她那足球般圆而结实的一对大奶子,起劲地上下抛动,使我看得异常冲动心中狂跳。等她来到了,就两手捉住她的脚。 李太太跌在地上。我马上将她扳过身来,压在她身上,分开她的脚,捉住她的手,向她强攻。但因她的疯狂挣紮而不能成功。於是我放了她的手,紧抱着她,手持着鸡巴,对准目标进攻。她左摇右摆,两手在我背上乱打,却没有用。我趁机用口吸吮她一支大奶子,由於她的挣紮,两个大肉球在我眼前滚来滚去,使我无法吸吮到。於是我朝左边的大肉球狠咬下去,咬住了乳头。她很痛,越挣紮则越痛,祗好暂时不动。 我的一支手,乘机抓住右边的乳头,手指轻揉着,使她产生了软麻戚,而左胸则产生疼痛感。她的乳蒂坚挺了,人也松软下来。我的口咬为吸吮,使她身体抖动起来。我的双手抓住两个肉球,用嘴唇去吻她的脸。她左闪右避,呼吸似乎急速起来。我心里大喜,吻向她的小嘴。然而立即上了当,李太太祗是诈作有了反应。这时她狠狠地咬我的嘴唇,几乎咬出血来!我大叫一声,愤怒地大力搧了她十几下耳光。她口角流血,鼻子也流血,似乎晕倒了。我吃了一惊,急忙以手指试探,发觉仍有呼吸。手掌按下她的左胸,心脏仍有跳动,这才放心了。 我十分兴奋,缓缓地分开她的腿,对准小屄,将鸡巴插入她的阴道口,再大力地挺进,终於完全肏进去了! 我吻李太太的脸,吻她的嘴,两手摸捏她的豪乳,大力肏了十几下,却因她晕倒了,没有什麽反应,而觉得兴趣大减。於是我伏在李太太身上不再活动,等着她醒来。 顺便也欣赏着她一身细腻的白肉。 大约过五分钟,李太太醒来了,她立即吃力地挣紮着,我则将她的两支手反按在她头部两旁,任由她挣紮。她两支脚也乱踢,然而她不但踢不到我,反而加强了我的鸡巴和她屄肉的磨擦。这使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心跳也加速了。我轮流吸吮着她的豪乳,更使她全身软麻发软。她的行动仍然在抗拒,然而她的下面却开始潮湿了。 一会儿,我的口离开了她的乳房,全力向她挺进抽插,还加上旋转,而她也在疯狂挣紮,摇动屁股,不过她想不到这样的做法反而配合着我的抽送。 我越来越兴奋,两手拥抱着李太太,在她的全身如蛇的骚动中疯狂向她狂肏。一方面又将手在她的肉体上下活动。李太太使劲地推着我,然而我却把粗硬的大鸡巴往她的阴道里越插越深、越肏越起劲。 李太太终於不在抵抗了,她放软了身体任我为所欲为,美丽的脸上却挂着两道委曲的泪水。然而我此刻正处於风头火势,那有怜香惜玉之心。其实我也认为如果这时停下来,反而是对她更残忍。 於是我俯下身搂住李太太,让我的胸部和她温软的乳房紧贴着,同时扭腰摆臀,努力将粗硬的大鸡巴往她的小屄里狂肏猛插。 这样子蛮肏了一会儿,李太太终於被我肏出高潮来,她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双手不自觉地把我紧紧搂抱,脸上也露出如痴如醉的表情。这是我和女人交媾时最想看到的情景。我很满意自己努力的结果,虽然不少女人心甘情愿地让我如此地征服,然而现在的李太太却是在极不愿意的情况下被我强奸了。她脸上在流着眼泪,她的阴道却在流着淫水,她在竭力抵抗下降服了,我也获得空前未有的满足感。 我在特别兴奋之中滚烫的浓精,在她的嫩屄里发泄了,李太太一阵颤酥,紧紧把我抱住我在她身上压了一会儿,李太太才用力把我推下来。她拾起地上脏乱的衣物跑进屋里,她到浴室冲洗身体和那些脏了的衣服。却已经不再把浴室的门关上了。 我看着她洗得差不多了,就拿了一条乾净的浴巾递过去,她的衣服全湿了,只好接过浴巾蔽体,我也匆匆地冲洗着,脑子了却在想着下一个步奏怎样做。 我出来後,见到李太太有点儿疲倦地依在沙发上,我也坐到她的身旁。这时我的身上一丝不挂,我知道李太太浴巾里也是精赤溜光的。我伸手去摸她的大腿,李太太已经不再把我的手拨开,她闭着眼睛,任我的手摸到她的嫩屄。 一会儿,李太太媚眼半闭地对我说道”你玩我还玩不够吗?“我笑着说”那当然啦!像你这样的美人儿,我会玩够吗?我们再玩一次好吗?“李太太摇了摇头说”我刚才被你弄得累死了,你先让我歇一会儿吧!“我让李太太进我的房间上床休息,自己则穿上衣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过了一会儿,李太太出声叫我入房。我连忙进去。祗见她已经主动地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摇动一双大白奶向我招手。我在意外的惊喜中马上快速地脱去裤子,及时抱住她,一手抱她的腰,然後下滑至她的屁股,把她的娇躯向己收拢。我那冲动而坚硬的鸡巴,急不及待插进她的淫屄内,我的另一支手,忙於摸抓她的雪白大肉球,而我的口则狂吻她的樱桃小嘴。 她全身如蛇般摇晃了好一会,推开我的嘴说”这次我是心甘情愿的了,你可要斯文一点了,要温柔地待我哦!“”真的吗?“我大喜过,将她推向床,压在她身上,乱摸她的乳房。大力向她抽插了二、三十下,使她呼吸急速,面红如喝醉,全身软了,一对豪乳高耸向天,急速地起伏着。我两手压下去,感到她心中剧跳! 我兴奋起来,继续努力地抽插,加上旋转。我将两手放在李太太屁股下面,使我的鸡巴更紧密地接触她的阴核嫩屄。 在我的猛肏下,李太太一对大奶子乱摇狂抛。她喘息了,呻吟了,她想说什麽,却喘息至说不下去了。她不得不张开口呼吸,她的嘴却被我封住。她疯狂摇动身体,两手紧抱我,她的一对脚正大力磨擦着床。当我放开她的口时,她淫笑了,叫床了。我看着她一对高速起伏的大豪乳,两手力握,下身力压,控制住她不能动。然後,我闭上眼,向这个终於驯服了的女人射精了。 然後,我伏在她身上不动,耳边感到她急速的喘息和热气,身体压在她柔软而结实的乳房上,鸡巴仍塞在她的阴道内,感到无比刺激、舒畅。 李太太现在,在我公司的写字楼任职,我和她的关系由迷奸,强奸,最後竟发展到通奸,因为她觉得我能肏的她更舒坦,和我做爱很享受。只是她可怜可悲的老公还被蒙在鼓里,由他去吧,这是他该得的报应 高楼高,我与许姐更高潮 我叫秦岳,今年27岁,是一家技术公司的工程师,公司主要是为金融企业设计应用软体。身高一米七四,身材适中,不胖不瘦,戴一副银边树脂的高度近视眼镜,脸儿长得很嫩,到公司三年多了,平时和金融、保险、证券行业的人员打交道,常常对人家大哥大姐地叫,熟了以後才知道比我还小着几岁,日子久了,见了生人我都不大敢叫些什麽,生怕又闹出笑话来。 去年五月,公司和另一家电脑公司合作,为一家保险公司开发新的应用软体。为了赶时间,双方共十多名程式师被送到这家保险公司开设的一家宾馆,包了整栋十九楼,机器架设得像蛛网似的。这层楼是丁字形的,顶楼走廊左侧是我们编程组,右侧是保险公司人员的测试组,中间延伸出去的走廊是几间仓库。 吃饭直接到二楼餐厅,我们这些人都很懒,平时的消遣就是听听音乐,看看影碟,更多的是上网、聊天,无论男人女人,都不喜欢上街。 我的机器架在1909号房,我报到的时候一个穿白色体恤衫、淡蓝色牛仔裤,梳着马尾的女孩正坐在另一台电脑前轻快地敲打着键盘,她戴着副眼镜,耳朵上戴着耳机,轻轻地哼着歌。 会务组的人把我介绍给她,她恬然地笑着,摘下耳机和眼镜,转过头来,她的皮肤白晳,眼睛由於摘下眼镜,微微有点眯起来,嘴唇很薄,嘴有点宽,整个人看起来清清秀秀的。 我只是客气地向她点头微笑,她也回以淡淡的微笑,假假的,以致於我们两个人都忍俊不禁,真的笑起来。 通过会务组人员的介绍,我知道她叫许盈,是另一家电脑公司的职员,今年28岁,(我惊叹於她的年轻,看起来像是23、4岁的样子,其实她同样惊讶於我的样子不够成熟。)她说话时声音柔柔的,糯糯的,非常好听,不像是本地人,如果本地女孩用这种娇娇柔柔的嗓音说话,一定让人感觉太做作,可她只是用家乡音说普通话,听起来就很好听了,後来我才知道她是云南丽江人。 从那天起,我们两个人在一间屋子里工作,负责软体的前期开发工作,有了设计雏形再交给下一组人,所以测试组的人整天往另一组跑,要求改这改那,而我们只要按照设计需求开发编程就行了,每天很少人来打扰我们。 两个人渐渐熟了,我才知道她23岁时就结了婚,可是两年後就因为常年在外面跑,丈夫有了外遇,两人平静地分了手。我们平常也一起聊聊天,更多的时间,是我上网泡MM,而她听音乐。她的衣服好像总是不换似的,天天都是那件盖住大腿的肥大T恤衫,淡蓝牛仔裤。 一天上午,她出去了,我觉得脑子有点累,就存了开发的根源程式,登录上了网路。这两天总和她在一起,一直不敢上常去的网站。我熟练地敲入网址,登录了一个情色网站,哗,几天不来,更新了好多内容。 我多开了几个视窗,等着笨猫打开美女图片,然後从第一个视窗打开一部黄色小说,点了一枝烟,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过了会,有点尿意,我就去上洗手间,每间屋里都配了洗手间,大家熟了,我也不在意,就用她屋子里的。 等我出来,不由心里一惊,脸腾地红了,她正弯着腰,站在我桌子边上,弯着腰,点击着滑鼠,色彩艳丽的一幅美女口交图正展示在萤幕上。我站在那儿,不知是过去好,还是藏起来。 她发现我回来了,嗖地一下站起来,清秀的脸上也有点红,不太自然地挽了拘鬓角的头发,嗓音柔柔地说:“好呀,看这种东西,真搞不懂你们男人,有什麽好看的?”说着鼻子轻轻皱了皱,俏皮极了。 我尴尬地向她笑笑,说:“呃……只是闲着无聊,随便看看,嘿嘿,嘿嘿。” 她咬着唇,黑白分明的眼仁斜睨了我一眼,那神态,就像小鸟睇人,动人极了,我心中不由一荡。她已经转身哈下腰去,用滑鼠点开了第一个视窗,用挪揄的口吻念着我在网上的注册名:“萧十一狼,中级会员,积分55,嗯,回复的是……啊,感情细腻,描写入微,如果场景更新颖些……” 我红着脸,又不好抢着去关掉,困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的是白色T恤,紮在牛仔裤里的,腰肢好细,两道优美的曲线向下方延伸,宛宛然一具美臀,把淡蓝色牛仔裤绷得紧紧的。通常干这行的女人由於整天坐着,体态都不太好,屁股不是太胖,就是太瘦,像这样丰腴、圆润的优美臀部很少见。 她一面念,一面回头向我笑,忽然发现我的眼神不对,看了一眼自已,发现自己正挺着屁股,以一种不太雅观的姿势在一个男人面前哈着腰,忙站了起来,羞笑着嗔道:“混小子,看什麽呢?” 我一惊,清醒了过来,看到她虽然羞红着脸,倒没有恼怒的样子,就讪笑着说:“许姐,没……没看……”说着自已也觉得刚才表现得太明显了,无法掩饰,讪讪地住了口。 许盈白了我一眼,回到自已座位坐下,神情恢复了正常,对我说:“好好干活吧,兄弟,男人没个正经的。”我无言以对,忙挂断了网路,眼角的余光往她那边扫了一眼,看到她一双大腿也很优美,奇怪,以前怎麽没有发现。 好一会儿,我才平静下来,中午睡了午觉,下午还是懒懒的,玩了会儿极品飞车,百无聊赖,就上网下了一部李凉的武侠小说《矛盾天师》看起来,由於身旁坐着位小姐,我当然不敢再自讨没趣看别的。不过她平常不带眼镜,我如果看的是色情文章,她也不知我在看什麽。 许盈探头过来,向我的电脑瞄了瞄,我谑笑着说:“看啥看啥,健康得很,你要想看,我告诉你网址,自已上吧。” 许盈柳眉一挑,悻悻地说:“去,没点正经,我要想看,还用你说?我自已不会找吗?我看的时候……”她发觉说漏了嘴,脸上一红,不吱声了。 我好奇地问:“许姐,你也看呀?你常上哪个网站?”我在网上聊天,也有几个无话不谈的腻友,反正有网路这张遮羞布挡着自己的面孔,谁也不认识谁,所以什麽都敢说,有个四川女孩就向我要情色小说,传了几部给她,後来乾脆告诉她几个网址,在QQ上也交流过看後的反应。 许盈装作没听到,看看我用Readbook阅读的那篇小说,又皱了皱鼻子,岔开话题说:“李凉?他的小说写得都是小孩子,我比较喜欢金庸、古龙的作品,古龙的作品意境和文字都很美,金庸的作品更适合大众口味。” 我接过话茬说:“古龙的作品我也每部都喜欢,金庸的小说‘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有七上八下之说,至少有一半并不怎麽样。” 许盈说:“谁也不能字字珠玑吧?《射雕英雄传》一部精品足以使他成为大家了。” 我笑着说:“喔,那部残疾人文学?” 她好奇地问:“什麽?什麽意思?” 我向她解释说:“那部书中的人物性格都有严重缺陷,是感情上的残疾人,比如郭靖未出生已父丧、杨康是再婚家庭的孩子、黄蓉缺乏母爱、黄药师中年丧偶、穆念慈全家得瘟疫,自己是孤儿,中神通王重阳是一个失恋的大侠,西毒和嫂子偷情,还有个私生子,南帝是红杏出墙的牺牲品,北丐是贪吃的大英雄,周伯通是弱智,梅超风是死了丈夫的寂寞高手,柯镇恶……” 我还没有说完,许盈已经格格地笑个没完,笑得红云上脸,对我说:“就缺德吧你,亏你想得出。” 我定定地望着她,几绺秀发垂在额头,清秀的脸庞,小巧的鼻子,微微上翘的唇角……我情不自禁地叹道:“许姐,你真美。”她秀眉一蹙,嗔怪地望着我,张了张嘴,看见我一脸真诚,感觉出我是真心地在赞美她,所以脸上闪现出一抹羞色,嘴唇抿了抿没有说话。 我鼓起勇气,又说:“你的嘴唇也很美。” 她装做生气的样子,鼓起腮帮子气鼓鼓地说:“得寸进尺了是不?”说着忍俊不禁,格儿一声笑出来。 我涎着脸皮继续拍马屁,说:“啧啧啧,一笑如黄鹂鸣柳,真是好听。” 她红着脸,睨了我一眼,没有吱声,我看得出她心里很高兴,就坡上驴,又说:“呵,只是不出声的微笑,就已一笑倾城,再笑倾国了。” 她板着脸忍笑,故意问我:“我不笑,你怎麽说?” 我摇头晃脑地说:“唉,这样的美人,千万别笑,不笑都让人神魂颠倒了,一笑还得了。” 她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满脸红晕地搡了我一把,说:“去死吧你,跟姐姐我这麽随便。” 我怔怔地望着她的美态,克制不住心中的爱意,缓缓站起来,有种要把她拥在怀里,恣意亲吻的冲动。 她警觉地看着我,下意识地拿起一个笔记本,挡在自已的唇上,只露出一双温柔的,带着点梦幻的眸子,吃吃地问我:“你……你要干什麽?不许乱来,我……我要喊人了。” 我看着她那副小白兔似的可爱模样,被她弄得心里痒痒的,可是她半真半假地威胁我,我倒是不敢放肆,灵机一转,故意凑近她,使得她胆怯地向後仰,脸也再次红了起来,才咳了咳,用奶声奶气的语调对她说:“我……我……阿姨我要去厕所,你在想什麽啊?” 说完我哈哈大笑,转身就跑,许盈手脚倒是利索得很,腿飞快地抬了起来,饶是我逃得够快,还是被她在屁股上踹了一脚,我哎哟一声,假装跌倒,引得她在身後发出一阵银铃似的格格娇笑。 经过这麽一闹,我们的感情亲昵了许多,平常也开开玩笑,偶而我会讲些黄色笑话给她听,恼得她小粉拳捶着我,骂我色色的,不是好东西。 五月的天空,没有初春时的风沙和冷峭,太阳很暖和,风清澈而柔和,楼下小区内的花草树木在春末的风中摇曳,年青而充满活力。这天,一场春雨後,空气清新,路面却很快被晒乾了。我静极思动,跑到书店逛了逛,买了两本C++语言方面的书,施施然地往回走,路过过街天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原来是她,一个卖盗版碟的小贩正和她发生什麽争执。 我好奇地走过去,站在围观的人堆里看,原来她蹲在那儿挑了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影片,要走时被小贩拦住,说她呆了那麽久耽误了他的生意,非让她买几张,而且要价也高了些,她自然不肯,我猜那小贩是听她是外地口音才欺负她。 我笑嘻嘻地在一边看,她居然没有看清我,清秀的脸庞有些涨红,一着急,家乡味更浓了,粘粘的,糯糯的腔调,同他争辩着。我看那小贩手里拿的倒也是新出的影片,就走过去说:“算了,算了,十块钱三张,给我吧。” 这时她才认出我来,倔强地拉开我拿钱包的手,说:“不给他,太霸道了,你怎麽这麽胆小怕事?” 我听了有些生气,帮她解围,怎麽反而显得我胆小怕事了?那小贩见生意又被她破坏,气急败坏地推了她一把,正推在她的胸口上,她的脸腾地红了,羞急地道:“你……你这人……” 我见了,拽住小贩的衣领把他忽地一下拎了回来,他身高和我差不多,长得比我还瘦,我心里倒不怵他。只是想不到那混蛋反应很快,反手一拳打在我的鼻梁上,眼镜飞了,我也懵了,鼻梁上刮破了一道口子,鲜血直流,那个混蛋紧接着又是一拳打在我的嘴上,嘴唇裂了,嘴里有血腥味。 我浑身的血一下子涌上了头顶,只觉得血流加速,以至於头顶有种嗖嗖的酥麻感觉,由於我是高度近视,一摘了眼镜,只觉天旋地转,到现在我也想不起怎麽和他打架的,只知道後来是不断尖叫的许盈在叫累了以後,才想起来拉架,被打得兴起的我在肩膀上捶了她一拳,才把我拖走。 後来她告诉我,那小子可惨了,谁叫他留着一头长头发呢,被我一把抓住,摁着不松手,他头都抬不起来了,怎麽动手,被我劈头盖脸,连踢带踹,打得够惨,她跟我说起来时,眉飞色舞,神彩飞扬,好像是她那麽神勇似的。 那天回来,先应付了会务组的领导,就回屋去休息,刚刚打架时倒没什麽,这时才觉嘴唇肿了起来,麻麻的没什麽感觉,只有腥咸的血丝味在嘴里。她来看我,我想起她说我胆小怕事,就说:“我是个胆小鬼,你理我干什麽?”说着就闭起眼睛不理她,其实也是不戴眼镜,眼前发虚,看东西容易对眼,所以不好意思睁开眼。 她听到我是因为她说了我一句“胆小怕事”才不理她,倒是又好气又好笑,静静坐在我身边也不说话。 屋子里很静,她坐得很近,我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气,非常好闻,那不只是香水的味道,而是混杂了年轻女性的体香。 我侧躺着,微微眯着眼,睁开一条缝,看到她一条大腿就搁在我眼前,由於很近,我看得很清楚,乾净的蓝色牛仔裤细纹,而绷在它下面的那条大腿,一定很结实,腿形的曲线一定很优美,因为眼前的它是浑圆的,修长的,压在床上的一面的形状使我可以意会她的身体可能会多麽的柔软、富有弹性。 我心跳快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仰躺着身子,看了她一眼,只是眼睛不自然,又闭上了。 说她兰心惠质,一定不假,或者因为她也近视吧,她格格地笑了起来,跳下地对我说:“我去给你配副眼镜,你那副只碎了一个镜片。” 我扭转身不理会她,她哈下腰笑嘻嘻地看我,我的肩膀忽然感到一种异样的感觉,那样富有弹性,而又柔软的触觉使我立刻意会到那是她的乳房,我的心怦怦直跳,全身的触觉神经似乎一下子都集中到了我的右肩上。 我姿意感受着那种美妙销魂的感觉,柔软,有弹性,热力逼人,是大?还是小?圆吗?白吗?我胡思乱想着,肩膀不由自主地住上耸了耸,试图感觉得更真实,可惜这一动被她感觉到了自已与我的接触,轻呼了一声,猛地闪开了。 我的脸红了红,假装不知道,闭着眼不动,听到身後她的呼吸细细的,可又透着急促,一会儿,她忽然伸出手,扳我的肩膀,我被她扳过了身子,莫名其妙地看着她,想:“她……不是要打我一个耳光吧?” 我下意识地捂着脸,说:“别打我,我的脸已经像个猪头了。” 她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然後慢慢低下头来,我看着她的眸子越来越近,好黑,好亮,好大……“唔?”我惊愕得来不及闭上的嘴唇被她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脑袋“轰”地一下,嘴张得更大,脸上的表情一定像极了傻瓜,以致於她本来有些羞意和红润的脸颊渐渐漾出甜美得仿佛沁出蜜来的笑容。 我呆呆地看了她好半天,才惨叫一声。 她紧张地看着我,又向外面看看,回头再看看我,低声地问:“怎麽了?” 我伤心地捶着床,带着哭音说:“我的初吻,我的初吻呐,被你夺走了。” 她的脸涨得通红,有点恼羞成怒了,娇嗔地捂我的嘴,小声地但是恶狠狠地说:“你……你这个混蛋……” 我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眼里带着笑意问她:“可不可以答应我这混蛋一件事?” “啊?”这回换她呆呆的像个大傻瓜了,但随即恢复了常态,以狐疑的眼神瞟向我。 我温柔地注视着她,哀求道:“你能不能答应我……” “嗯?” “把这个吻过两天再给我?” “呃?” “因为……我现在的嘴唇肿得跟猪嘴似的,怎麽感受你嘴唇的柔软,你嫩舌的香滑,你……” “不、准、再、说!”她瞪大了一双不算太大,可是却充满温柔的眼睛威胁我,只是她的眼睛实在没有什麽威胁力,她的声音也软软柔柔的起不了恐吓的作用。 我不说话,可是瞟觑她的眼光暧昧兮兮的。 “喂,看什麽看?当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她张牙舞爪的,只差没学小狗露出牙齿吠叫,可是小脸却刷地一下红了。 我依然望着她,可是却不再是戏谑的眼神,而是真的从心底里涌起一种爱慕的,温柔的光。 她静下来,目光游移到别处,不敢和我对视,一份不知名的和煦情愫,在难以察觉的步调中,拉近了我们的距离。 从那天起,我们之间觉得感情非常亲昵,我开始关注她,趁她不注意时打量她的身体,她的一颦一笑。而她和我的话也多起来,最大的变化是她的衣服开始变化,不再那麽不修边幅。 我惊讶于原来她有那麽多漂亮合体的衣服,问她问什麽以前不穿,她耸耸肩说:“整天闷在这儿,穿给谁看?” 我立刻问她现在为什麽又穿了,把她恨得牙痒痒的,笑着追打我,有意无意地,身体的接触自然而频繁了,常常使我的下体不由自主地勃起,却又无可奈何地让它软下去,晚上,有时我会闭上眼睛,幻想着她身体的模样,她可能展现的姣态自渎,在幻想中发泄对她的爱意。 这天傍晚,为开发一个介面程式,到了晚上九点多,人困马乏,只好借烟醒神,许盈嘟起红艳逗人的嘴唇嘟囔着去开窗子,我看了自觉地乖乖到洗手间去,打开抽气扇吸烟。 忽然,我无意中看到横杆上挂着一件小小的白色蕾丝三角裤,我忍不住把它拿了下来,好小的一件三角裤衩,薄薄的,软软的,用掌心就可以团起来,我禁不住想起了常常偷看的她那浑圆俏挺的臀部,虽然看起来是那麽轻盈,可是这小小的三角裤怎麽可能把它包裹起来?如果穿上它,那麽一定有两瓣白嫩的屁股露在外面,那该是何等的动人呢?这薄薄的白色面料,能否遮蔽住她的阴部呢?会不会可以看出淡淡的黑色阴影?如果她穿着这小小的三角裤趴在床上,扭动那迷人的丰盈美臀,用她那醉人的语调昵喃着,喔,受不了了。 我幻想着,下体不由自主地被这香艳的画面刺激得膨胀起来,我熄了烟,拿着那件小小的三角裤头凑到鼻子底下闻,一股清淡的肥皂香味,她的下体,是不是也这样的洁净,清香呢?我的另一只手隔着裤子捏弄着自已的下体……好久好久,我才缓和了自已的情绪,把三角裤原样挂回晾杆上,回到里屋。 许盈坐在电脑前,似乎正打着电脑,可是我敏锐地发现她的细白的手指在发颤。 仔细看她的脸,那白晳的皮肤简直变成了酱色,露出的一截脖颈都像煮熟的虾子似的红红的,她微耸的酥胸急促地起伏着,她用力深呼吸,挣扎着捉回正常的吐纳频率。 我心中一跳,她发现了吗?不会啊,虽然我没有关门,可是厕所在一进门的地方,从这个角度不可能……我忍不住扭头往洗手间方向看了一下,没问题,视线在回来的那一刻,忽地瞥见衣柜上那面大镜子,正反射着洗手间的一切,老天啊,糗死了,你劈开一道地缝让我跳下去死了吧,我在洗手间的一举一动,通过洗手间的镜子反射到这面穿衣镜上,从这个角度刚好看得清清楚楚。 我的心“嗵嗵嗵”地跳起来,眼角偷偷地看了她一眼,她的脸上没有怒意,一排细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唇,那种忸怩的表情,那种女孩春情荡漾的羞意,真是迷死人了。 心一横,原本隐藏的爱慕,在被发觉的这一刻,已经无所谓秘密了,我想吻她,我想抱她,我想……就算她不同意,我猜她也不会叫别人知道。 这份认知使我鼓起了勇气,我们两人本来是并排坐着的,我忽地一扭身子,对她说:“许盈……” “啊……”许盈的娇躯猛地一震,可能她心乱如麻,这半天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电脑上敲些什麽,我一叫她,她像被电了一下子似的惊跳了起来,说:“什麽?” 她那双不戴眼睛时微微眯起,总像是在向我微微地笑的眸子只来得及闪过一抹羞色,我已经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比我想像的还要香,还要软,有种清凉的甜甜的感觉。 她的小嘴惊愕地张着,还来不及闭上,我的舌头已经伸进了她微张的口腔,缠绕上她那热热的、湿湿的、美味的小舌头,体会那种唇齿相接、相濡以沫的感觉。 许盈傻傻地坐在在那儿,仰着身子,任我紧紧搂住她充满清郁香气的诱人的身子,一副完全不明了自己身在何处的若睡似醒的神态,娇憨的表情中,扇弧形的眼睑半掩着星眸,透出慵懒恍惚的眼波,我从不晓得清新纯洁与魅惑可以同时并存於同一具躯壳内。 “别,秦岳,你……别……”她似乎醒过来了,扭转了头使劲地用小手推我,不知怎麽,兴奋中我感觉到她娇美的身上散发着奇幻诱人的引力,她的味道真好,一股细幽、淡雅自然的芳泽从发肤之间泌出来,透着甜香,鲜嫩如初春早放的兰芷,那是专属於年轻女子的馨恬气息。 我搂紧她不放,她的挣扎使椅子倒在了地上,虽然关着门,她还是全身一激灵,不敢再挣扎了,被我拥抱着退了两步,低声地哀求说:“秦岳,好弟弟,好哥哥,求求你,别闹了,我……我……” 宾馆的房间不是很大,她向後一退,腿窝碰到了她的床边,整个人都倒在了床上。 我像是被磁石吸住的铁,一刻也舍不得放开她,随着她的跌倒,压在了她的身上。 由於有我的身体压着她,我可以一手控制住她左右闪避的头,去亲吻她的小嘴,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起来,我说着:“许盈,你太可爱了,真的,我好喜欢你,我做梦都想着你,给我吧,我爱你,给我。” 许盈气喘吁吁地推我,一边轻叫着让我走开,可是挣扎了一阵没了力气,我纹丝不动,反而她身体的扭动强烈刺激了我的性欲,这时我的鸡巴硬硬的,热热的向上挺起,贴在我的小腹上,连我自已的腹部都感到了它的热力。 由於天气热了,大家穿得都很少,我只穿了一件休闲灯笼裤,今天她下身穿一件薄薄的八分裤,我的鸡巴压在她的小肚子上,她立刻便感觉出了那是什麽东西,她的脸更红,可是身子反而不敢扭动。 我的手伸进了她的上衣,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给我一种娇小的感觉,就像一对可爱的鸽子,皮肤光滑极了,那小小的乳头在我的抚弄下竖立了起来,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上衣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我解开。 她在我的抚弄下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用同样颤抖的糯甜的声音哀求我:“求你,锁上门,被人看见。” 我心中大喜,趁机威胁她说:“我关上门,你不许耍赖?” 她红着脸蛋,委屈地点了点头。现在对别人闯入的恐惧,使她放弃了一切矜持。 我跳下床,跑去飞快地锁上门,然後又跑回来,猴急地跃上床。 许盈红红的脸蛋性感极了,她娇羞地抱着被子,战战兢兢地看着我。 我一把搂住她,温柔地说:“许盈,我发誓,我是真的非常喜欢你,你是那麽可爱,那麽迷人,有时候,我忍不住,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你的模样……嗯……给我好不好,我……我不想伤害你,如果你讨厌我,我宁可不碰你,真的,你愿意和我……和我……” 她捂着绯红的脸蛋,以一种难以察觉的动作轻轻点了点头。 我心中充满了柔情,温柔地凑上去,在她的颊上轻轻一吻,拉开她的手,她的目光迷离,饱含着绵绵的情意。我的手指轻轻地抹过她的红唇,脸颊,轻轻握住了她美丽的乳房。 许盈“嗯”了一声,身子敏感地一颤,腰肢有些绷紧。 我翻个身,将软绵绵、香馥馥的柔躯压在自己身下,端详着她,低声地笑。 她羞意略掩,好奇地问我:“你笑什麽?” “我笑,是因为我正拥抱着世上最可爱的女人,最让我心动的女人,我笑,是因为这个女人前两天还主动吻我,现在却像个可怜的小白兔,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许盈的脸蛋红馥馥的,她咬了咬嘴唇,那种妩媚的表情,十足一种成熟女人的风情。 我凑近她的耳边,大胆地说:“我笑,是因为……我的大鸡巴要插进许盈的小屄,要和你连成一体,要让你柔软的肉体……” “啊!”许盈浑身躁热,被我大胆淫秽的语言刺激得满脸发热,无地自容,她闭着眼,伸出小拳头捶我的胸口,娇嗔地叫:“不许说,不许说,羞……死人了。” 我不断地亲吻她的俏脸、红唇,脖子,她情思模糊之际,开始轻抚揉捏她如同白缎子似的酥胸。迎着她情欲渐起的绵绵目光,一只手突然伸进了她的裤子。 “嗯……不要……”许盈不安地扭动大腿,我的手指掠过平坦的小腹,按到了她的嫩屄,由於裤子很紧,我的手插在里面,只有手指能动,而她更是无从闪避。 我耐心地吻她,手指碰到柔软的阴毛,感觉她的阴毛并不多,小屄的缝隙是紧闭的,我的食指插进去,沿着缝隙向下探到阴道口,许盈的阴道嫩嫩的,滑滑的,已经分泌了许多粘滑的液体,我的手指沾满淫液,在她湿滑柔嫩的小屄里轻轻插动了一阵,然後上移到阴道口的小豆豆上轻轻按揉着,她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臀部轻轻蠕动起来,我见她对此很是敏感,於是就时轻时重地搔弄起她的阴核来。 许盈的脸上有点红晕,眼睛湿润起来,所以看起来水汪汪的,朦朦胧胧,非常诱人。被我扒开上衣,抽掉乳罩的胸部裸露着,那雪白的胸部肌肤,有两团高耸的曲线,美玉似的乳房曲线非常柔美,虽然不是很大,但是我的手几乎可以一手掌握,整个坚挺的乳房握在手里,那种感觉是非常美妙的享受。 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在曲线的最高峰晃动着,像两颗嫩红的樱桃。我的嘴含住一只,吮吸住整个乳晕,向嘴里吸,许盈的娇躯被我吸得一阵颤抖,小蛮腰向上挺了起来。 粉嫩的肌肤滑腻腻地蹭着我的脸颊,真是太诱人了。整个乳头沾满了我的口水,许盈双眼微合,朱唇微启,已经陶醉在我的爱抚中,所以当我脱光了衣服,拉过她的小手摸索我的鸡巴时,她似乎才清醒了过来。许盈充满爱意的目光,迷离地看着我高高耸立的鸡巴,轻轻套弄着,她的小手柔软,皮肤嫩滑,摸在上面痒酥酥的,舒服极了。 我贴在她耳边说:“盈盈姐,弟弟的鸡巴大不大?” 她娇嗔地在我背上打了一下,说:“坏蛋,不许说这种话。” 我涎着脸笑,说:“好,不说鸡巴,盈盈姐正握着的那个什麽什麽东西大不大?” 她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发觉太不好意思,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说:“少臭美了你,小的像……像牙签……” 我听了她向我调情的话,更加激动,说:“好哇,那你要不要用我的牙签剔一剔牙呢?” 她听了脸色涨红,羞不可抑,可是嘴里不服软地说:“敢?看我不给你咬下来。” 我忍不住挺了挺腰,说:“咬下来,我的盈盈用什麽?不是要痒死了?” 许盈听了“嗯”地一声娇吟,简直羞得无处藏身。 我对她说:“宝贝,坐起来,我替你把衣服脱掉。” 她红着脸顺从地让我脱光了衣服,又偷偷瞄了瞄我的鸡巴,含羞转过身去,趴在了床上,把光滑粉嫩的後背和圆嘟嘟的粉臀朝着我。那俏挺的美臀简直就像个大水蜜桃,从腰部往下,夸张的曲线向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优美和性感。 我忍不住趴下去,在她的美臀上亲了一口,又克制不住地在屁股尖上咬了一下。 她“啊”地一声娇呼,抱住她美丽的臀部,眼波盈盈一转,白了我一眼,嗔道:“你要咬人呀?” 我情意绵绵地说:“盈姐,你的屁股实在是太美了,太香了,我真想把它吃下去。” 许盈被我挑逗的春潮泛滥,加上原本就和我很要好,已经不再那麽羞涩和拘谨,她大胆地挺了一下屁股说:“好呀,你吃。” 我被她渐渐流露出的风情撩拨得不能自已,一下扑了过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亲昵地叫:“盈姐,许盈,盈姐……” “嗯?”她妙目流转,以问询的眼神看向我。 可我没有再说什麽,只是压在她光滑美丽的胴体上,情意绵绵地望着她,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她被我的爱意感动了,也忍不住反手抱紧了我,低声对我说:“秦岳,我也很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她闭上双眼,不再看我。我用脚尖轻轻分开她的腿,对准她那迷人的洞口轻轻一顶,她忍不住“啊”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我,其实我的鸡巴只是顶在了她的小屄洞口,并没有插进去,许盈只是过於紧张了。 当我的龟头碰触到那软软的、热烘烘的嫩肉时,一种触电的感觉从我的鸡巴传送到我的大脑,我兴奋极了,当我的鸡巴慢慢地往前没入,一种极舒适的温度正柔嫩地环抱着我,那紧密的、滑腻火热的触感令我酥麻得几乎要融化掉。 我一寸寸地插入,许盈紧张地抱着我的背,一个劲地低叫:“轻点,啊,轻一些,慢点,嗯……嗯……” 整根粗大的鸡巴都插进了她那小小的,密闭的屄眼,齐根处我俩的阴毛彼此接触着,有点酥痒的感觉。 我用力一顶,许盈啊地一声叫,屁股向上抬了一下,刚刚舒了口气的她又紧着叫:“轻点,轻点,”随即觉察了我的恶做剧,嗔怒地打了我一下,羞笑道:“小坏蛋,捉弄人。” 柔嫩肉缝里的快感越来越高,许盈的小屄,淫水越来越多,我轻轻地支起身子,抽动起来,开始她还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喊我慢一些,一会儿,她就松开手,媚眼迷离地呻吟起来,她开始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嘴巴也张开了,口里面不停地发出“哦……哦……哦……”的呻吟声。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啪啪啪”地干着她,她轻轻蹙着秀气的眉毛,小嘴微张,也兴奋了起来,在我的身下不停地颤抖,发出阵阵甜腻的淫叫。 肏了一会儿,我拔出自已的鸡巴,跳到地上,对许盈说:“盈姐,到床边上来。” “干嘛?”她一边问,一边顺从地往床边挪。 我等不及,捞起她一条粉莹莹的大腿,把她拖到床边沿,让她侧身躺着,两条腿并起来,蜷在一起,漂亮的大屁股有一半悬在床边,两瓣屁股中间的小缝隙和床成水平线横在我的鸡巴面前,粉嫩丰腴的阴唇夹得紧紧的。我按着肉棒对准阴道插进去,又一下下地肏了起来,每次两条大腿都能碰到她两瓣丰盈的臀部,小屄由於双腿夹紧,那种快感也是越来越强。 许盈被我肏得一对乳房一下下的摇晃着,妖娆的娇躯被我撞得微微的上下颠动,十分敏感的花蕊也更加刺激着她,纤巧的细腰小小的,而臀部却因此显得十分硕大,被我顶动得臀瓣一动一动,夹在臀缝间的屁眼也隐隐若现。 这时许盈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俏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嘴里呻吟着,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 她轻声地呻吟:“啊……啊……秦岳,我好舒服,嗯……使劲,嗯……啊……不行了,啊……啊……爱死你了……好弟弟……快点吧……嗯……还没完啊……噢……” 她的浪叫伴着我每次插入时的“咕唧”声,令我的精神持续亢奋,我也一次比一次卖力。 终於,我也忍受不了了,用鸡巴顶住她的嫩屄一阵猛烈的抽送,然後一声闷哼,我猛地往前一扑,一把抱住了她的纤腰,把她的臀部紧紧地顶在我的胯间,让精液尽情的喷射到她的小屄里,滚烫的精液在她的体内融合、奔跑。 感受到我鸡巴在她体内的一阵阵律动,她的娇躯忍不住随着我鸡巴的每一下跳动而颤抖,嘴里用家乡话说了句什麽,我没有听懂,只是觉得叽哩咕噜,又轻又脆,语速很快,非常好听。 我住床上一倒,搂着她的腰躺在她身後,心满意足的贴在了她柔若无骨的身体上,让她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腹,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此时汗腻腻的,心跳的很厉害。 过了会儿,许盈拍开我的手,娇嗔地回头白了我一眼,到洗手间去洗浴,我懒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又是舒服,又是疲乏。 过了半个小时,她披着件浴袍从洗手间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束紧的浴袍下,胸部乳房的位置微微鼓起,由襟口下望,半隐半现的圆润酥胸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腿型很美。 此时她的打扮已不再是那种小女生的样子,有种成熟的、风韵十足的少妇味道。 她看到我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胯下的肉棒软软的,垂头丧气,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妩媚地横了我一眼,说:“小坏蛋,还懒在这儿干吗?欺负完我了,你还不满足?快滚蛋吧。” 我故意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唉哟,盈姐太厉害了,我已经精尽人亡了,再也动不了了。” 许盈脸蛋红馥馥的,娇嗔地皱了皱鼻子,挪揄我说:“哟,就这点能耐还欺负女人哪?” 我讨好地说:“谁叫我的许盈那麽可爱,第一次见到你我就爱上你了,在你身上,我怎麽舍得留下一丝力气?” 许盈还是有点害羞,不太习惯我的调笑,偏转头去说:“好了,好了,大少爷,快回你的房间吧,别被人发现了。” 我向她撒娇说:“不要,今晚我要抱着你睡。” 许盈吃了一惊,说:“什麽?那怎麽行,明天被人发现你在我这,我还怎麽见人哪?”她双手合什,打恭作揖地哀求我说:“好秦岳,好弟弟,快回去睡觉吧,好不好?明天还要工作呢。” 我眼珠一转,说:“嗯,这样啊,那你得再和我做一次。” 许盈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惊奇地说:“啊?什麽?不会吧,老弟,你……才刚刚做过耶……”她回头看看墙上的钟表,说:“都十点半了,求你快走吧。要不……我下回……” 我坚持说:“不要,我想你想了那麽久,总算您观世音菩萨今天善心大发,我现在走了,一晚上想着你睡不着觉,不是被你害惨了?” 许盈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着嘴唇瞄了瞄我的下体,嘴角带着一丝嘲笑,说:“大哥,不是吧你,你那里……那麽软,怎麽做呀?” 我狡黠地对她眨眨眼,说:“那就要看我亲爱的许盈姑娘,有什麽办法让它站起来喽。” 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 我逗她说:“那你碰没碰过呢?很好吃的呀。” 她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见我赖着不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见我还躺着不动,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说:“还不去洗洗?可恶的小坏蛋!” 我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肉棒在下体间一阵晃荡,惹得许盈又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恶心巴拉的。” 我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到洗手间去。 等我洗乾净了回到房间,看到她盘膝坐在床上,手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望着我。 我嘿嘿一笑,说:“盈姐,我可是洗得非常乾净哟,打了两遍香皂。” “真……的吗?”许盈灵透可爱的秋波漾出狡黠的亮彩。 我说:“是呀,是呀,真的打了两遍香皂啊。” 黏蜜可人的甜笑跃上她脸蛋,她悄悄爬向我,那猫一般可爱的动作让我一阵痴迷,她的动作使胸口暴露出大半片雪肌。 “不用……这麽兴奋吧?”我正觉得不对,她已经扑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在我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当然,她还是很有分寸的,我只是痛了一下,胳膊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许盈恨恨地瞪了我一眼,说:“用我的香皂洗你那个东西,我明天怎麽洗脸啊?” 我哭笑不得地说:“老姐,没关系吧,你一会还不是要含在嘴里?明天洗洗香皂不就行了?” 她脸红了一下,板着面孔对我说:“不管,不管,明天把你的香皂给我拿来用。” 我举手投降,说:“OK,OK,天大地大,我的盈姐最大,谨遵吩咐,好了吧?” 许盈得意地一笑,捏了我湿淋淋的鸡巴一把,又忽然狐疑地问我:“真的洗乾净了?” 我挫败地说:“服了You,真的啦!” 许盈莞尔一笑,神情妩媚之极,柳枝般的柔臂随即盘上了我的脖子,浴袍随着胸口上下起伏着,随着我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肌肤迅速升高温度,犹如被灼炽的发热体薰暖了凝脂。 我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场,那对可受的乳房。许盈的呼吸蓦然抽紧了,几欲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刚刚经历性爱,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来。 许盈呼出一口颤巍巍的喘息,“别……还初吻哪,调情本事挺高竿的嘛。”她带着些醋意说。 我笑嘻嘻地说:“本来就是……我和你的初吻嘛。” 她抓住我在她乳白色的胸前抚弄的手,气喘吁吁地说:“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 我的神情黯淡下来,伤感地说:“我有过一个女朋友,是招商银行的,可是後来跟一个什麽处长的儿子好上了,从那以後我再没碰过女人,直到遇到你……” 许盈看出我情绪有些低落,柔情万千地抱住我,安慰我说:“对不起,我不该问你……” 我恢复了笑意,挑逗她说:“没关系,如果不是如此,我怎麽会遇到你这个小淫娃呢?”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娇嗔地问:“你说什麽,谁是小淫娃来着?真难听?” 我陪笑亲着她,轻轻搔她的痒,说:“你不是小淫娃,是我这个大色狼,强迫你的,对不对?” 许盈唇边带着一丝笑意,说:“这还差不多,你就是大色狼,大色狼,色萧十一狼,唔……唔……” 她的唇被我的唇堵上了,我吸住微微上翘的嘴,一种旖旎的气氛弥漫在我们之间。 许盈主动回吻着我,湿润滑腻的舌头带着一缕牙膏的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 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浴袍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许盈温润光滑的臀部,她的臀部是那麽美好,光滑如玉,细嫩如脂,但仍可感觉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她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肉棒,用手轻轻套弄着,时轻时重,纤白的手指随着套弄沾上了我龟头流出的淫液。 我喘息着搂住她的腰,说:“不行了,快帮我舔一舔。” 她不依地扭动着纤腰,吃吃地笑:“你这不是已经硬了吗?还舔它干嘛?” 我拉着她成69式躺下,腰一挺,执意将鸡巴送进了她的小嘴,她搂住我的屁股,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才含住我的鸡巴吸吮起来。 我试着想亲她的小屄,可是她嘤咛着不肯,直往後缩她的屁股,而且要舔她那里我必须弓着腰,低着脖子,也很吃力,我只好放弃,用手指轻轻抽插她的小屄,揉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揽在她腰下面,爱不释手地在她的臀部上反复地摸索,恣意感受那份嫩滑的感觉。 她的浴袍被我分开,半掩着身子,大腿只是半露着,更增诱惑力。 许盈的小嘴紧紧吸住我的鸡巴,头部一动一动地套弄着,不时用舌尖舔我的马眼,那时酥麻的感觉最为强烈,其实由於我经常手淫,所以小嘴的紧密度并不能带来很大的快感,还不如她用小手套弄时快感强烈,重要的是这麽娇美可爱的女孩趴在我的胯间,用嘴吮吸我的鸡巴,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使我不能自已,而且她还用指甲轻轻搔弄我的阴囊,那种酥痒的感受真使我浑身舒泰。 快感渐渐涌遍全身,使我渐渐有了射精的欲望,这时我才猛醒到刚刚射到她的身体内。 我猛地坐起,吃惊地对她说:“糟了,刚刚我射在你体内,会不会怀孕?” 我一坐起,鸡巴就从她的嘴里滑出来,她的舌尖上的唾液和肉棒上的唾液混合,牵成一条长长的粘液线,滴落在唇角上。 她拭了拭嘴角,轻轻撇撇嘴,“大哥,您才想到呀,刚才干什麽去了?” 我反身搂住她,轻轻搓弄着她的乳房,软语温存:“刚才哪忍得住?谁叫我的小盈盈那麽美丽迷人呢?” 她受不了我的肉麻劲,我的抚弄也使她的身体有些酥痒,她吃吃地笑着抗拒我的手,说:“得了吧你,就是嘴甜,放心吧,不想负责的小男人,我这几天是安全的。” 我放心地抚弄她的身体,说:“是吗?小男人,哪里小?这里吗?”拉住她的小手按在我勃勃直跳的鸡巴上,她使劲地捏了一下,妖冶地笑:“就是小,就是小,小牙签,小牙签。” 格格娇笑声中,我迅速把她脱得光洁溜溜,她认命地叹了口气,说:“唉,一会儿还得再洗一下,孩是好孩,命苦啊。” 她的风趣、活泼,使我发现平常对她的认知是不够的,原来许盈是一个这麽知情知趣、柔婉可爱的女人。 我叫她以狗爬式跪在床上,她横了我一眼,说:“从哪学来那麽多鬼花样,拿姐姐我练手呐?” 我哄着她说:“别老是姐姐、姐姐的好不好,你长得简直就像二十二三岁的女孩子,娇俏可爱!” 看来许盈芳心里对我的奉承甚是满意,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忍住笑转身趴在床上。 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我双手把玩着许盈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低声对她说:“我可不是拿你练手呀,是拿你练车呢,你是我心爱的宝马车,我还要拍拍你的马屁呢。”说着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啊……”许盈轻叫了一声,咬着牙,嗔笑着骂我:“流氓,大流氓。” 我扶着粗硬的鸡巴,对准她屁股中间的小屄顶了进去,一边抽送着,一边应声说:“大流氓来啦,许盈小姐准备接招吧。” 许盈轻啐了一口,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我的抽插,向後有力地顶着。 我握着她的纤腰向我身边拉,使我把整条鸡巴齐根插进了许盈的粉嫩的小屄里,并不时地齐根顶入,然後轻轻摇着下体,研磨她的嫩屄。每当我使出了这一招,她的背部就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的肌肉也用起力来,嘴里丝丝地抽着凉气骂我:“混蛋,小混蛋,哎哟,别磨了,酸死了,唉,不行了,腿好软。” 说着身子就向下趴,又总是被我揽着腰,抱着她的小肚子提起来,接着肏,许盈忍不住失声骂我:“混蛋秦岳,你个大混蛋,哎哟,我快被你作践死了。” 我发觉她高兴时喜欢亲昵地骂我混蛋、坏蛋,却不像情色小说上说的叫什麽亲哥哥、好老公什麽的,但是听着特别亲切,肏着也特别带劲。後来我想她这麽骂我,可能是在她潜意识里始终觉得比我大,把我当成个小弟弟的缘故吧。 我扶着她的纤腰,下面的鸡巴直挺挺的顶在她的臀沟里,快速地抽出插入,屁股左右摇动前挺後挑,恣意的狂插狠肏着。 许盈的纤腰如同春风中的杨柳枝,款款摆动,丰盈的臀部被我挤压得像面团似的捏扁搓圆,小小的屁眼紧紧闭合着,却因小屄的牵动而不断地扭曲,变形,看在我的眼里,那小小的浅褐色菊花蕾,就像在朝我抛着媚眼似的。 此时的许盈被我干得粉颊绯红,小屄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将我的鸡巴箝住,套紧,使我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我也奋起神勇疯狂地挺送,使她娇美的身躯被我撞击得冲出去,又被我拉回来。 许盈“哼……哼……”地轻哼着,有气无力地说道:“坏蛋……坏家伙……你……你吃了什麽……什麽……东西……怎麽……这……这……这麽大劲……哎呀……呀……肏死我啦,饶了……我……吧……” 我不再说话,呼呼地喘着气,不停地抽送。许盈的下身传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她的乳房也在胸前晃来晃去,如果不是我紧紧抓着她的腰,她已经瘫软下去。 许盈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脚酥软,屁股蛋上的肌肉抽搐着突突乱跳,再也忍不住颤声哀求:“不行了,好弟弟,秦岳,快点吧,我快被你肏死了,嗯嗯,我要死了。呀,我不行了。” 我的龟头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上,拼命地抽插,口里大叫道:“好姐姐……快用力……夹紧……我……我要……要射出来了……” 听了我的话,许盈鼓足最後的气力,扭着纤腰,拼命地往後挺着屁股,汗涔涔的脊背上发丝淩乱,粘贴着肌肤。 “啊!好姐姐……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我紧紧地抱着许盈的胴体,全身不停的颤抖着,精关释放着全部的热情,突突地射进她的身体,我压着她一起趴了下来,胯部压在她香汗淋漓的臀部上,呼呼地直喘气,她也喘息着,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已。过了好久,软软的鸡巴逐渐缩小,从她的体内滑出来,我才向旁一翻身,仰面躺下,许盈仍然趴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也不动。 我呵呵地笑了两声,无力地伸出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拍,说:“怎麽啦?美人,受不了了?” 她从鼻子里娇慵地哼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可爱极了。 过了好半天才懒懒地说:“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现在一动也不想动。”她转过脸,波光潋灩的眸子迷迷朦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焦距有没有对在我身上,脸上挂着浅浅的,疲乏已极的笑意:“你怎麽跟驴似的,这麽大劲呀,快累死我了。” 我说:“奇怪了,我是动的那个,你只是趴在那儿,怎麽比我还累?” 许盈哼哼着说:“你懂个屁,别问我,累死了。” 我得意地说:“怎麽样,服不服?要不咱们再来?” 她连忙摇了摇头,说:“别,别,你可饶了我吧,再来我就要累死了。” 我抚摸着她满是汗水的後背到纤腰、翘臀的曲线,体贴地说:“宝贝,我抱你去洗澡啊?” 她哼了一声,说:“算了吧,你别再兽性大发,我又要倒楣了,现在你满足了?快滚回去吧。” 说真的,我也累得快睁不开眼了,只好嘿嘿地笑着,穿上衣服,摇摇晃晃地往外走,临走时问她:“你还不去洗一下?” 她娇吟了一声,说:“人家累死了,再歇一歇。” 我回到自己房间,简单冲洗了一下,就像死猪一样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居然睡过了头,别人到楼下吃饭时,我还在酣然大睡。这一觉睡到日上三竿,等我睡足了从床上爬起来,一看表居然九点半了,这个时间早餐是指望不上了。 等到我洗漱完毕,来到了许盈的房间,也是我俩的工作间,推开门,看到她正坐在电脑前编译程序,见到我进来,关上了门,她的脸红了一下,也不看我,一边看着电脑,敲打着键盘,一边说:“才起来呀,大爷?” 我困窘地笑着说:“嗯,累过劲了,饭也没赶上。” 她格儿地一笑,忙又板住脸说:“该!谁叫你没完没了,饿死你才好。” 我看到她穿了件合身的细蓝格衬衫,红色热裤,显露出细腰翘胸,和丰盈的美臀俏腿,而且脸上的表情也似嗔还羞的那麽可爱,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颊上亲了一下,说:“嗯,真香,饿了我就吃你,才不怕呢。” 许盈瞪了我一眼,小声说:“大白天的,别这麽随便,万一……” 我说:“没关系,本来就不大有人来,我把门锁上就行了。” 她急忙说:“不行,你锁上门,人家不是更怀疑了吗?” 我在她的胸口摸了一把,涎着脸笑道:“我有办法,把我的手提电脑打开,放上电影,有人来了,开了门也只以为我们是在看电影,怕领导看见,不会怀疑的。” 她红着脸,呐呐地说:“可是……可是……大清早的,你就……你还有没有够呀?” 我望着她羞红了的俏脸,这才恍然大悟,哈!原来佳人会错意了,以为我又要……我苦笑了一下,促狭地对她说:“盈姐,如果你还想要,我一定鞠躬尽粹,死而後已,可是……我现在不知道自已现在行不行耶。” 她这才知道被我耍了,羞窘不已,抬手就要打我。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上甜蜜地吻着,她脸颊红着,盈盈的眸光情意绵绵地看着我,说:“你呀,没吃饭还这麽精神。喏,我看你早上没下楼,就知道你没起来,出去给你买了份肯德基,牛奶还是热的,快吃吧。” 我接过她给我买的东西,心中真的充满了感动,很少有女人这麽关心我,我感激地又亲了她一下,望着丰盛的早餐,故意苦恼地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她果然上当,紧张地对我说:“怎麽?不对你的口味?我……我以前看到你买过一次,还以为你爱吃,所以……” 我沉重地摇了摇头,用悲伤的目光望着她,说:“盈姐,你听说过一句古话吗?” 许盈讷讷地问:“什麽……古话?” 我慷慨激昂地说:“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如今,我受了你这麽大的一杯牛奶,要涌多少杯的……嗯……嗯……奶,才能够还上啊?” 她张着嘴,莫名其妙地重复了一遍,忽然明白了过来,脸红如火,抬起玉腿就要踢我,恼得羞骂:“你这个混蛋,早知道饿死你好了,还……还什麽……” 她吃吃地说不出来,我嘻地一笑,揽着她的细腰,让她的俏臀坐在我腿上,命令道:“盈姐,你喂我。” 她挣扎着羞道:“别,快放开,要死了你,要是进来了人,我先宰了你这混蛋,再切腹自杀。” 我哈地一笑,忙跑过去锁上门,又把她抱在怀里,抚弄着她娇小俏挺的乳房说:“好姐姐,快喂吧,我吃饱了咱们就干活,不然我就缠着你不撒手。” 她无奈只好羞答答地坐在我怀里,喂我吃东西,我呢,则一边上下其手,挑逗得她娇喘吁吁,一边闻着她身上的清香气吃了平生最旖旎的一顿早餐。 从那天起,我的生活变得绚丽多彩起来,每天,我都和她调笑着工作,累了就锁上门,把她抱在怀里恣意地温柔一番,晚上,一定要先在她的香闺里温存个够,才偷偷溜回我的房间。 更刺激的是,有时候别的房间来人和我们探讨问题,当她站在电脑前指指点点,让坐在跟前的人听她讲解自已的设计思路时,我就假装凑过来偎在她身後听,趁机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来摸去,她怕被人发现,只好红着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任由我轻薄。 後来她学精了,再来人时她要麽搬张椅子,坐在他旁边,要麽站在他侧面,看着我无计可施的样子,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向我扮个鬼脸,咬着唇,露出细白的牙齿笑我,再扭扭小屁股,那娇俏的模样让我馋得难受,恨得牙痒痒的,又拿她没办法,有一次,我去买保险套,看到有个什麽情趣品叫“欢乐环”,才两块多钱,就买了回来,晚上和她试了一回,那东西是个紧紧的圆套,上边有个突起,不知是干什麽用的,又没说明,我就把突起朝下套在自已的阴茎上。 那一晚我们足足肏了有两个小时,累得头都晕了,把许盈小屄里的淫水都肏光了,直向我喊痛,也射不出来,卡得我的鸡巴死死的,一点快感也没有。最後只好取下来,可是由於忍太久了,鸡巴充血,硬得吓人,偏偏麻木得没有感觉,害得我的小佳人先是用嘴,再是用手,手都累酸了,才勉强射出来。 过了两天,等我想明白了,那个突起是朝上,用来刺激女性阴蒂的,再想劝她试一试,再三保证只戴二十分钟一定摘下来,没想到她吓得花容失色,死活不肯迁就我了。 那次做完,是许盈最难过的一次,第二天阴部还有些痛,她一天都没理我,害我一天都像跟屁虫似的跟着她,密切地注视她的一举一动,陪着笑脸,只差没趴在地上汪汪两声,引起她的注意,总算逗得佳人开颜一笑,原谅了我。 天渐渐热起来,一天晚上,会务组组织大家到一个俱乐部去玩,吃完海鲜大餐,我们到楼上玩保龄球,我的技术一般,而且不太喜欢这种活动,扔了两回,就乾脆坐在椅子上喝着饮料看别人玩。 许盈好像很喜欢这种活动,她那天穿着件粉色背心,牛仔短裤,胸前一对小玉兔一跳一跳的,可爱极了。每当她小跑几步,微微下蹲,扭腰摆臀,作势抛球时,那美丽的小屁股就紧绷在短裤里,曲线优美极了。她的一双粉光致致的玉腿,浑圆得像玉柱似的,在两条裤管中延伸出来,那种线条和颜色,是我无法以笔墨形容出来的美妙和性感。 我对她那曼妙迷人的臀部简直着迷极了,那晚,我抱着她坐在椅子上,她光着屁股坐在我怀里,小屄里缓缓套弄着我的鸡巴,臀部起起伏伏,都落在我的腿上,这样我可以充分感受着她臀部肌肤的粉嫩和光滑。 同时我还一边上着网,当一位许久不见的朋友在QQ上问我正在哪里时,我告诉他我正在做爱,有一个美丽的女孩正坐在我怀里,套弄着我的大鸡巴,害得许盈马上去抢滑鼠,可我已经用快捷键发了出去,羞得她脸红脖子粗的,捂着脸好像没脸见人了。 不过那位仁兄看来并不相信,立刻打了一长串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过来,然後关心地劝我去找个小姐,最後还煞有其事地传来我市哪里是有名的小姐聚集区,“切,卖弄知识,本市的事还用他来告诉我?” 当我以不屑的口吻说出这句话时,许盈立刻拎着我的耳朵问我有没有找过小姐,我只好老实交待,不是不想,只不过胆子太小,怕被员警抓,所以从来没找过,她这才有点沾沾自喜地放过我,威胁我说,如果我找过小姐,以後就不要碰她,恶心死了。 那晚我提出要玩玩她的屁眼,因为我真的迷上她的臀部好久了,如果不玩一次,就像没有真正享受过她的屁股似的,虽然我甜言蜜语哄得她很开心,可她就是不肯,後来几次我逼得急了,她显出很不开心的样子,我只好乖乖作罢。 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开发系统接近尾声了,她的神情时常有些忧郁,我的心里也很难受。 有一次作完爱,我抱着她,冲动地要她留下,留在本市,我要娶她,可是她还是拒绝了。她伤感地对我说,我们的爱情只是空中楼阁,只是在这十九楼的空间里,两个寂寞的现代男女的情感渲泻,是没有实际基础的,她比我大,而且在遥远的南方,在云南丽江,那片山水间,有她的父母、她的亲人,她的根,她不可能留在这里。 她抚着我的泪,温柔地亲吻着我说,她已经离过一次婚了,不想也不愿用这件事束缚住我们彼此的人生,如果有一天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我们彼此伤害,她宁愿在彼此的心里留下一份美好的回忆。 我默然,她的想法比我成熟,尽管我是那样地迷恋她,可是我知道我没有理由留住她,那晚,她破天荒允许我留在她房间里,我们相拥着直到天明,在睡梦中我还紧紧地抱着她,不舍得放开。 在会务组宣布第二天就要圆满结束开发工作,全部人员撤回各自公司的那一晚,他举着杯逐桌敬酒,我喝了许多,尽管我对那个宣布工作结束的王八蛋,恨不得一拳打破他的鼻子,对他敬来的酒,我却是来者不拒。 那晚,许盈回到房间不久,我就悄悄溜了进去,我们没有开灯,彼此的身体已经是很熟悉的了。 十九楼外的天空湛蓝,繁星闪烁,我们没有拉窗帘,没有关窗户,徐徐的夜风中,满天的星光月色里,我们紧紧相拥,痴迷地吻着对方的唇,想把对方的味道深深印在自已的脑海里。 电脑里播放着轻柔的音乐《月亮代表我的心》,那深沉伤感的女歌手磁性的声音感动了我们两人。 当她站在窗前脱下衣服时,一头长发,秀气的面庞,尖翘的乳房,苗条的腰技,修长的大腿,还有她那美艳绝伦的臀部,形成一副精灵般的美丽剪影。 我紧抱住她温滑如玉的柔软胴体,把我的坚硬深深地刺入她的身体,酒後的兽性使我粗暴地狂肏着她,她热烈地配合着我,丝毫不加反抗,她的俏脸胀成了粉红色,映在淡淡的月光下,显得多麽妖媚,那双深情的眸子,在我抽送时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她俏嘴微张,模模糊糊的发出春潮的呓语。 我更猛烈的捏住她的乳房,让我的鸡巴尽情的在她体内抽送,她也扭摆着腰肢,发出嗯嗯的叫春声,温柔的小手时时替我拂开因为汗水粘在我额头的发丝。 当我终於在她体内蓬勃地爆发时,觉得整个人仿佛爆炸成了亿万片碎片,飞洒向浩翰的宇宙。这是天地间至高无尚的享受,男人和女人彻底的结为一体。 当我躺下,稍稍平静下来时,朦朦胧胧间感到一双纤细的手在我身上游走,一股幽兰清香也淡淡飘来,紧接着湿润温暖的口腔含住了我的鸡巴,她温柔而有力地吸吮着,直到我的鸡巴再次高高地挺立起来,然後举手拂开披散在脸上的秀发,轻轻俯下了身子,把她美俏的臀部高高地昂了起来,轻轻对我说:“岳,小坏蛋,来吧,姐姐这里谁也没有给过,今天姐姐交给你了。” 我吃惊地望着她,她用温柔的目光看着我,微微地笑着,说:“你不是一直想要姐姐这里吗?今天姐姐给你,就算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盈姐。”我感动地抱住她,久久说不出话来。 她展颜一笑,打趣说:“怎麽?如果不想要,姐姐可就要起来了,不许後悔哟。” 我抱着她那让我痴迷的美丽臀部,满怀感激地凑上去,亲吻着她臀部每一寸粉嫩的肌肤,最後毫不犹豫地舌尖舔上了她浅褐色的菊花蕾,她的屁眼受到我舌尖的刺激,猛地往里一缩,轻声地叫:“好弟弟,别舔那儿,脏。” 我固执地说:“不,不脏,盈姐身上每个地方都好美,好乾净。” 许盈感动地不再说话,闭上眼,翘高臀部任由我舔弄。 她的屁眼洗得很乾净,有股香皂的淡淡清香,在我的舔弄下她不时地收缩着肛门,臀部的肌肉也紧张地绷起来。 当那里被我舔弄得湿润了,我怀着对她的身体无限的爱恋,肉棒顶在菊花蕾上,缓慢而又有力地插了进去。她弓着的背,在那瞬间绷紧了,侧着头,轻轻咬着唇,承受着我的进入。 紧紧的有褶皱的肉缝牢固地套紧了我的肉棒,我的肉棒慢慢进入了我梦想的天堂,深深地插进了她娇嫩的肛门,深深地插在直肠里,那里温暖极了。 肛门口的肌肉套紧了我鸡巴的根部,我开始活塞式地在她狭紧的肛道里抽插窜动,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臀肉,残酷地捅进她雪白的臀部。 很显然,女人的肛肠不是性觉器官,她并没有感到什麽快感,所以只是轻咬着唇忍耐我的抽插,满足我的欲望。这种认知使我异常感动,眼看着那美丽、雪白、高高翘挺着的臀部,有我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插在里面,那份满足和冲动,使我很快地喷射在她的直肠里。 当我射精後,她手脚无力地瘫软了下来。那紧闭的屁眼,包容了我全部的精液,一滴也没有流出来。 我抱着她,吻着她,那一夜是我们第二次相拥相抱,抵足而眠,也是最後一次。 第二天,当我们打点行装,准备各自回归的时候,她早早地坐在准备出发的车子里面,车窗是开着的,我看到她似乎是悠哉游哉地修弄手指甲,笋尖似的玉指透过朝阳照射,直如透明的美玉一般。可是我分明注意到她的眼睛是红肿的,是的,她哭了,哭过很久。 在纷乱的人群中,我无法和她说什麽,只是远远地望着她,她一定是心灵上感应到了,忽然抬起头,一下子就准确地找到了我站立的位置,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转过了头去,再也没有回过头来。 我想起她夜里和我说过的话:“如果,有一天,我们有缘再相聚在一起,那麽就是老天给我们机会,那麽,我愿意再和你继续你我的缘份!” 是啊,我期盼着,从那以後,只要有机会和别的公司合作,不管是不是她所在的那家公司,我都抢着去,希望能再看到她,尽管,我还没有实现愿望,但我知道,她一样忘不了我,她一定也在争取着这样的机会。 每次出差,我都喜欢住在高楼上,从那里,我可以俯瞰着大地,想起她,许盈,我难忘的爱人!想起那个难忘的夜晚,想起在十九楼上,我和许盈之间深深的爱恋。 老婆坐月子,坐出个乱伦大乱子 老婆坐月子只有一室一厅一厨一厕五十平米的住房,陈刚在和坐月子的老婆争吵中被撵出了卧室。不知咋的今天小孩的尿特多,他已经起夜给儿子换了两次尿布了,上班的他经不住这样的折腾,是第三次了还叫他换,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和老婆王美吵开了花,哪知生小孩后脾气越来越坏的老婆王美还把他关在了卧室的外面,这可是凌晨三点过呀。 妈的个屄,早晓得有小孩恁个麻烦,打死老子都不给你日个娃儿出来。这女人的洞洞当时搞起来安逸,现在不但搞不成了还得侍候这个小祖宗。 寒冷的冬天让只穿了棉毛衣裤站在门边的陈刚冻得发抖,这可早就让争吵惊醒了睡在外间单人床上的姨妹王丽:“姐,你把门开了好不好?再把姐夫冻坏了我可没精力侍侯你们三个哈,姐,你听到没有?” 等了一会还是没有动静,她再次叫到:“你是不是不开门哟?得了,你俩个是我的爹妈,我怕你们了,明天还是叫妈来侍侯你,我也懒得管你们的闲事了。”说着就把被子一拉,遮住了头又睡。 原本说好是让她妈来侍候王美坐月子的,但老头子又生病了。没法,就让王丽把已经两岁的小孩交由妈一起代管,让她来了。 王丽迷迷糊糊的睡了三四十分钟,没人吵了,借着月光伸出头看了看,卧室的门还是关着,正想转过头再睡,忽然看到一个人影蹬在墙边,着实还吓了一跳,仔细一看原来是姐夫披着她红色的外套还在那里冻得发抖,她轻轻地叫他:“姐夫,我姐她没给你开门……就一直冻着?……” 陈刚:“她的脾气越来越坏了,我明天还得上班,好冷啊!” 王丽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只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唉……陈刚:“有了小孩后,大多时间半夜都是我起来换尿布,今天晚上我已经换了两次了,让她换一次就和我吵,还不让我好好的睡会……” 王丽她不便斥责自己的姐姐,但又不忍心眼看着这个一贯令她尊敬的姐夫,现在却冻得可怜巴巴的姐夫:“要是冻生病了怎么办……姐也是才作母亲,她也不适应,以前我刚有小孩的时候也是这样,你多谅解她点……要不然到我这里来挤挤……先对付一晚上……” 她把身子背对着他,又往里靠了靠,留下了半个被子给他。陈刚原本还算是个正人君子,对这个比他们还先有小孩的姨妹并没有邪念,今天的确是没法了,起身走到床边一看,想睡在她脚那边又没有帎头,只有睡一头了,也就大大方方地爬上了她的床,他也是把背向着她,他们都穿着长的棉毛衣裤,也只有后背的接触。 王丽只感到姐夫的身子在发抖,那是刚才冷的,他们就这样背靠背静静地则卧着,谁也不说话,但他们都没有睡着。过了二十来分钟,陈刚的身体稍微好些,但还时不时地抖几下,身体还没有完全暖和。 王丽轻声地说了句:“姐夫……还没睡暖和吗?那你转过身来吧……抱着我暖和得快点……” 陈刚犹豫了下回到:“平时不觉得,哪知道今天这么冷啊……”他转过身,一手穿过她的脖子绕到肩膀搂着,另一只手放在了王丽的腹部,他的身体前面紧贴着她的后面,胸、腹、腿都靠得紧紧的,虽说是隔着各自的衣衫,但他还是感到王丽身体的暖和正在传递给他。 而王丽却感到他一身冰凉,她用手碰了碰陈刚的手:“你真的好冷啊……”她把自己的棉毛衫往上拉了拉,露出腹部后把陈刚的手移到上面:“手放在这儿吧……暖和得快点……” 陈刚的手掌接触到王丽那光滑而暖和的肚皮,好舒服呀,要是脱得个精光抱在一起不知道有多爽,但心中马上一震:别乱想,别乱想,她是好心,可不能有非份之想。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所接触的那地方也变冷了,他的手也暖和了些。他又把手朝腹部的左边移了移停留在那里,又要暖和得多,隔了会又朝右边移了移放在那里取暖,王丽没有制止,然后他把手不由自主地又移动上腹,最后又是下腹。 陈刚的手伸进了她的裤腰,指尖已经接触到她那茸茸的阴毛边沿,那感觉实在是太妙了,这时王丽的身体轻微地抖动了下,他也知道是因为自己的手才引起王丽身体的颤动。 为了不引起她的思维存在着姐夫和姨妹同床的反感,手又回到的腹部的中间,平时称呼惯了姨妹的词并没有出口,而是在她耳边轻轻地说道:“小丽……你是那么的善良……体贴……令我好感动……好喜欢……”他本想说‘好喜欢你’,最后还是把‘你’字省略了。 “没什么……”王丽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陈刚看到王丽没有反感的意愿心中暗喜,老婆的不理解促成了和姨妹的亲近,这种机会是不可多得的,就算是不作什么,能如此地搂着她也是幸福的。他的手掌一改规范地在姨妹腹部的停留为转圈式的抚摸。 “小丽……我真的好谢谢……你的肚皮给我代来了温暖……我现在的手……我的心……都暖和多了……你知道吗……”当他的手转抚到她腹部的下方时,看是无意却是有意地用指尖在她的阴毛上划过。 “我知道……你的手……”她想提醒陈刚的手别再往下方摸了,但从她嘴里说出来的却是:“手是比刚才暖和些了……” “小丽……这里还要暖和些……”陈刚感觉抚摸到她的阴毛边沿了也没有反对,心跳加速,鸡巴在澎涨,冒着色胆把手往下伸去想抚摸她的屄屄……王丽已经开始感觉到屁股上姐夫的鸡巴变硬,再加上他的手往下插,本能地把双腿夹紧身体一弓,臀部也离开了他些,一只手压在了陈刚的手上,手就停留在阴阜的上方前进不得:“姐夫……别往下摸了……好吗……”这是她习惯对陈刚的称呼。 “我是想……那里……更暖和些……”他没有打算把手退出来。 “但是……但是……”她没有变更姿势,虽然现在的情况已经改变了她的初衷,始终是除丈夫以外的另一个男人这样搂着她,而且不停地在抚摸她的腹部、连毛毛都让他摸到了,可也怪了,自己的手放在阴部一点感觉都没有,可男人的手摸起来就是不一样,会产生一种无法抑制的快感,也不好说出。 她的身体已经有反映了,如果再让摸下去的话自己不知道会作出什么反映来,那会多让人害臊呀。她满脑子乱哄哄的失去了正常的思维,不愿马上丢失现在的快感,但也没有勇气让对方有进一步的动作,心神不安地犹豫着,只有紧紧地拉住他的手身体也不敢乱动。 “小丽……我知道……你的心最好了……我只是……把手放在那里……好吗……” 王丽没有说话身体也不动,在静静的夜晚可以听到她轻微的喘吸……陈刚将下身往前移了移靠紧她,那坚硬的鸡巴刚好就顶在圆圆的屁股中央……王丽的菊花是最敏感的地带了,虽说是隔着布料也让她措手不及地惊吓得双腿一伸下身往前挺地躲开。 陈刚看她伸直了身体,手也可以摸到她阴阜上端的肉缝了,他认为姨妹已经在配合他的动作了。 食指和无名指压住那嫩嫩柔软的肉往两边一分,中指就落在了肉缝中,指尖刚好在她开始发硬的阴蒂上轻轻地揉了揉,并把身体往前移,鸡巴顶在她屁股的肉瓣上……王丽的胸被陈刚的小臂压着、屁股让鸡巴顶着、羞处还被大手复盖着揉那敏感的阴蒂、全身都让身边的这个男人包裹着让她显得有些惊慌意乱、口干舌燥、心跳加速、她有些意乱情迷难以抗拒地‘嘤’地哼了声:“姐夫……别……别这样……” “小丽……哥就想这样抱抱你……摸摸你……” “别……” “哥好想……摸摸……” ……“小丽乖……我两叁个月没摸过女人了……今天……真的好想……” “这样……不好……” “都已经摸到了……帮帮我……就让我好好的摸摸吧……我的乖小丽……” 这女人呀,都有一个通病,只要她的身体某个部位让你接触过一次,她就不会刻意的拒绝你第二次。珍丽也不例外,她叹了口气:“唉……你呀……但是……你可不能……再得寸进尺的……要我了……”她为自己设下了最后一道防线。 “一定……我一定听话……”陈刚发出了喜悦的声音。王丽这才把绷紧了的双腿放松,握住陈刚的手也松开了。陈刚在这时可没有往下摸,而是抽出手把她的裤子往下拉。 王丽急忙拉住裤腰:“别脱……姐夫……就这样摸……” 陈刚的手也在她的裤腰上:“我都说了……我一定听你的……只是摸摸……穿上它挡事……我就是好好的摸摸……” 沉默了几秒钟之后,王丽的手才慢慢地松开了,陈刚顺利地脱光了她的内外裤,让王丽平趟着,再迅速地把自己下面也脱得个精光则卧靠着她,这才将手复盖在她的阴部上。 陈刚那结实的大腿肌肉和硬硬的鸡巴刚一接触到王丽则面的髋部和大腿时,她楞了下,怕他有进一步的动作,稍有慌乱地问:“你怎么……也脱了……” “我只是这样挨近你……就已经很舒服了……不敢有别的想法……” “啊……”王丽松了口气,她把自己靠陈刚的那只手放在了自己的腹部,只要你不把鸡巴插进我的身体里就行了,就让你摸摸吧,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陈刚把头够过去,在她的脖子上轻轻地一吻,王丽觉得痒痒的,脖子跟着一缩,可吻得她又是那么的舒服。陈刚就势把她的耳垂含到了口中,用舌头舔舐着……王丽扭妮着避让:“姐夫……好痒啊……” “乖丽丽……你好可爱啊……”他放弃了吻,可手又在她的大腿根中抚摸着,滑滑的液体从她的小屄渗出,他把中指轻轻地一压,就被她那两片湿滑的阴唇包裹住了,又滑又暖和:“我好喜欢你啊……” “你的手指……都……弄在里面了……”她又伸出手想去拉他的手腕。 “没有呀……我的乖丽丽……只是在你那小花园的门口……” “就是进去了……我知道……” “真的是你感觉错了……是在门口……你不信?要这样才是在里面去了……”他边解说边把中指一弯一压,伸进阴道中的指尖刚好碰到了她的宫颈,他的指头还在那里揉了揉:“感觉到了吗……” 突发的快感从那地方快速地传到了全身,王丽身子一哆嗦,让她产生一种就要泄出的欲望,她急忙双腿紧紧地夹住他的手:“啊……姐夫……别动……我……”她咬着牙好辛苦地才说出这几个字。 “好,我不动……好可爱的妹妹啊……我哪知道……你那里面这么敏感……”插在王丽屄的的手指果真没有动了,就这么让手指在她那迷人的温泉里泡着,感受着她那里面的嫩肉还在阵阵的挛动。 王丽嗲嗲地嘤了一声:“就怪你……还取笑我……” “我哪是取笑你呀……我的小乖乖……爱你还来不及呢……那水汪汪的感觉已经让我神魂颠倒了……我好喜欢……” “就你嘴巴甜……说些好听的来哄我开心……”王丽将发烫的脸凑过去。 陈刚很热情地亲了一口:“这里也应该亲亲……”搂着她肩的那手把她的上衣往上翻,再把胸罩也撸在了她的颈部,抚摸着那柔软丰满的乳房,乳头立即就站了起来,他侧过身子温柔地舔了舔乳头,再含到口中舔吸……王丽扭了扭身子:“唉呀……唉呀……你吸得我……好心慌……痒……” 陈刚抬起头:“只是痒?不舒服吗……” “有点怪怪的感觉……也舒服……” “妹夫吃过你的奶吗?” “就只有儿子吃过……他没有……” “嘻嘻……你还会占我的便于……当我是你的儿子了……那我就应该好好的慢慢的再品尝品尝……”说着又低下头吸了起来……王丽娇吐露嗔地本想拍打他一下,但又怕发出的响声惊醒了卧室里的姐姐同,就揑了一下他的脸:“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说的是真话……” 陈刚则过头笑嘻嘻地说:“我的好妹妹……那我可就真有福了……我是第一个能吃到你奶的男人了……”说完又吱吱地吸了起来,他的手又在她的阴道里活动起来。 上下的进攻让王丽才平息一点的性欲又开始高涨起来,她不由自主地一手扶着陈刚的脖子,一手从腹部滑落在他的大腿上:“不理你了……只知道乱说……” 陈刚口手并用,弄得王丽已经发出了细声的欢快呻吟,过了会,陈刚在她耳边悄悄地说:“我的小心肝……翻过身过来……让我抱着你……” “嗯……” 陈刚把自己的衣服也翻到的颈边,将她搂到了自己的身上,分开腿,王丽则像个八瓜鱼式的趴在陈刚的身上,双乳紧贴在他宽厚的胸膛上挤得变了形,硬烫的鸡巴就压在他们两人的小腹中间,他的手在王丽的背、腰、屁股、大腿间来回的抚摸,嘴也在她的脸上不停地吻着:“乖乖妹……这样抱着你舒服吗……” “嗯……”她将脸靠在他的肩上。 “就是有个地方被压痛了……” “哪里……” “鸡巴……” “好难听呀……说些什么啊……”